“姑娘,你這是…”掌櫃看向遊焰指著男子的衣服不解問道。
遊焰實話實說,“我一個女子出門在外,作男子打扮方便些。”
掌櫃雖然奇怪,但本著上門就是顧客不好多問,想了想道:“姑娘還是進內裏廂房去換吧,稍後我讓夫人給你送上衣服。”
遊焰看著掌櫃的堅持,知道這時代男女大忌不容人不遵守,不再多說走向內裏廂房。
稍後一個普通的婦人捧著男子衣服笑容親切,“姑娘,這是衣服,到屏風後換上吧!我再給你打一盤水來洗洗。”看見遊焰全身髒汙,應該需要清理一下,主動去打水。
“姑娘,水來了,你洗洗臉和手吧!我在門外候著,有事叫我一聲。”婦人對著屏風內遊焰的身影說完退出房間關上門。
遊焰幾番研究終於穿上男子長袍。無奈看著胸前的一坨,直歎果然不愧是大戶人家養大的,營養吸收得好啊!將臉和水簡單清洗一下,坐在銅鏡前看著現在的容貌。
遊焰覺得這張臉倒是挺漂亮的,不過此時確頗為懊惱:白皙地皮膚、秀氣地五官加上女人最明顯的特征還真是不好作男子裝扮呢?遊焰寧願這張臉長得英氣一點。
片刻遊焰笑了笑,對著門外女人道;“大嬸,麻煩進來一下。”現在遊焰還真是感激了掌櫃的明智,有些東西還真需要同性去辦才不顯尷尬。
“姑娘什麼事?”遊焰對著婦人耳語商量一翻,聽得婦人有些不解,不知道怎麼辦好?想著去找丈夫商量商量。“我盡量找到姑娘要的東西。”婦人隻能如此答道。
婦人出去很快便回到房中,將遊焰交待的東西放到梳妝台上,拿著其中一樣東西不確定問道:“姑娘要一種能使皮膚變得黝黑的粉,這是戲院裏唱戲用得不知道行不行?”姑娘家一般都會用紅色或白色的胭脂,其他的基本上隻有唱戲的會用得上。
“我試試。”遊焰接過放在一邊。拿著準備的剪刀哢嚓一下就將及腳裸的長發剪到齊腰長。
“哎!姑娘你幹嗎呢?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頭發怎麼能隨便剪斷呢?”這時代的男子都很少有剪發的,女子基本一生都不剪發。
“大嬸,頭發剪了可以再長,這麼長盤發都麻煩。可以麻煩你給我束發嗎?”遊焰不以為然,轉頭對著婦人道。遊焰其實很喜歡長發,不過太長的頭發就成累贅了!
婦人看著遊焰的樣子也不好多說,快速地為遊焰用發冠束發。
等到束好發婦人被遊焰打發出來,自己一個人在房裏搗鼓著。
半晌,婦人看見打開的房門出現一個秀氣中透著幾分英氣的男子,驚訝道:“姑娘真是厲害,和剛才簡直是判若兩人,要不是我知道你是個女兒家,我都認為看到哪家俊俏的小公子了!”
遊焰的眉毛被畫粗,臉上耳後脖子甚至手都用粉塗成黝黑色,特別是耳洞部分更是加重將之掩蓋住。至於胸前不僅用長布綁著,在肚子上也綁著綿花製成的小型枕頭,上下一致寬,這樣胸膛看著才會平嗎?要是隻用布綁著胸,除非身材不怎麼樣還過得去,否則一看就看出來了!那豈不是‘掩耳盜鈴’。反正現在也秋季了,綁上這些也不是很熱。
遊焰為婦人的話對自己這副裝扮更加有信心了,到外麵付賬時粗著嗓音說話還將掌櫃驚嚇一翻。
此時天已微黑,不少店鋪和小攤都紛紛打烊。遊焰尋著記憶找到‘李二客棧’,要了間普通客房,讓小二準備了洗澡水洗過澡後就床上睡覺了。
這一天所發生的事足夠遊焰累得夠嗆,要不是遊焰一直忍耐著,早就堅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