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南北疲奔命 181.江岸秀女(1 / 2)

181.江岸秀女

本來就沒有睡實的洪飛立刻驚覺的跳了起來,拿起他那把短劍,就向咬他的那隻狼撲去,未等另一隻狼近身,他雙手掄著短劍匕首,向兩隻狼分別又刺了一劍一匕首,兩隻狼哀叫著向後退去,發怒的洪飛向接近他的狼又補了一劍,直到它們哀叫著逃走,他才住手,然後回到篝火邊,加柴吹旺,然後坐到火堆邊,握著短劍,與遠處還在迂回的狼群對待,一直等到東方出現亮光,狼群離去之前,他都沒有敢再睡覺……

天亮了,山林裏傳來陣陣清脆的鳥叫聲。他想站起來,卻感到腳下鑽心的疼,他給腳上一瞧,看見腳上的斑斑血跡,他把自己的內衣撕下一塊,就包紮起來……

然後,他背上自己的行李物品,踏著晨露,一瘸一拐的,順著江岸,向前走去……

半下午時分,洪飛來到一處江岸徒俏,而且沒有碼頭的江岸山腰,在一片桔園果林中間,他發現了一處宅院。洪飛踮著腳步,喘著粗氣,走到這戶人家的院落外,便覺得饑渴疲憊,口中自語道:“隻要是有人家的地方,自然是安全的地方,也就不會有什麼野獸出沒了!”說著,他就‘撲通’一聲坐下來,然後再取出幹糧、水壺一邊吃著,一邊喝著。就在這時,那戶人家的前院大門打開了,隻見院子裏走出一位老大娘,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洪飛後,說:

“你這小夥子!是不是你們的船在這裏出了事,這裏又沒有碼頭!你怎麼在這裏下了船,上了岸。”

洪飛說:“大娘!我不是乘船來的,我是從山那邊,沿著江岸走過來的。

大娘驚訝的說:“啊!山那邊到這裏遠隔七、八十裏路,又沒有人煙,而且山路崎嶇,路上常有野獸出沒,人家不是從江中乘船就是從大路上過,你怎麼從這麼危險的地方走!要是出了事!你劃得著嘛?”

本來她想說:“那邊的深山老林野獸出沒,你放的大路不走走小路,要是你真地讓野獸把你吃了,你不是找死去,不是最大的劃不著嘛!不過話到口邊留三分,雖然她沒有說出來,但還是留露出她的驚歎、惋惜和敬佩!”

洪飛說:“我的孩子從丟了,至今生死未卜……我就是想順江尋找,看看能聽到這方麵的消息也好,大娘知不知道這方麵的情況……有誰家在幾年前收養了一個小孩子!”看到那位大娘搖頭,他又說:

“雖然我知道這能找到孩子的可能性不大,但我還是要找下去,那找總比不找強!那怕得到一點消息,也算不虛此行,也能對得起為我而去的女人……”說著,他又傷心落淚。

大娘問:“你看這小夥子沒出息的,媳婦的娃,聽話好像不是你的,還把你還難過的!大娘真想幫你……”

洪飛說:“謝謝你!大娘。”

大娘說:“謝什麼!我是說心裏話!難得有你這麼癡情好心的男人,我的閨女要是能遇上有你這麼好的女婿,我就是死了,也能瞑目……”當她看到洪飛臉上出現不高光時,又說:“唉!你看我這老婆子,說這些廢話幹什麼,你這麼好的人,我怎麼讓你站到屋子外邊,你是從遠路來的,一定很累了!到屋子裏坐會兒!也算是大娘對你這個好心人的一份回報嘛!”

洪飛起身就要趕路走,大娘便拉住他不肯放手,說:“人有好意,須當領之,你現在可要入鄉隨俗喲,我們這裏的人可不興那種扭捏做作的人,虧你還是個男子漢,還怕大娘把你吃了不成!快進屋子吧!”大娘說著,連推帶拉地把洪飛請進了她們家裏,坐在了她們家的客廳。這時,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走進來,大娘說:“放學了吧!快去看你爹和你桔仙姐活幹完了沒有,就說家裏來客人了!”小男孩答應一聲,跑了出去。

大娘接著就倒水泡茶、取來柑桔等好多水果,擺放在洪飛的麵前,他不好意思吃,大娘就給他把桔子皮剝了,送到他的嘴裏,說:

“別客氣!快吃吧!這是我們自產的水果,多著哪!你好好品嚐一下,你先吃著,我再給你做飯去。”說著她就要離去。

洪飛說:“我把飯錢給你付了吧!要不!我吃你家的東西心裏會不安的。”說著,他取出一張百元錢來,遞了過去。

老大娘說:“這怎麼行?我這是送給你吃的!怎麼能要你的錢?這不行!”大娘說著,把他的錢裝進他的衣袋裏。

洪飛覺得過意不去,就把錢放在桌子上,並且問:“大娘!是不是你這裏的水果非常多。”

大娘歎了一口氣,說:“這話還真是讓你說對了!我們這裏的水果質量是最好的,可是由於運輸不方便,所以出售時就覺得特別難,因此每當水果成熟的季節,我們全家人就發愁,因為要是幾個月後還賣不掉,就隻好成筐的倒掉,你說可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