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曉寶以一敵眾,漸漸地體力開始不支,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急促的呼吸聲在寂靜的破廟裏顯得格外清晰。身上也多處負傷,殷紅的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每一次動作都牽扯著傷口,帶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但他依然咬緊牙關,頑強地苦苦支撐,不肯輕易放棄。
就在他快要精疲力竭、支撐不住的時候,一個黑衣人瞅準時機,猛地揮舞長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他狠狠砍來。魏曉寶此時已是強弩之末,躲閃不及,眼看就要被這致命的一刀砍中。千鈞一發之際,他憑借著最後一絲本能和求生的意誌,側身翻滾,堪堪避開了這凶險萬分的一擊。然而,還未等他喘口氣,又被另一個黑衣人趁機刺中手臂,鮮血頓時噴湧而出。
那幕僚見局勢混亂,趁亂企圖逃跑,卻被魏曉寶強忍著傷痛,以驚人的速度飛身攔住。“想跑?沒那麼容易!”魏曉寶怒目圓睜,聲如洪鍾,憤怒的吼聲在破廟裏回蕩。
魏曉寶揮劍刺向幕僚,幕僚驚恐萬分,臉色煞白,連連後退,慌亂中卻被腳下的雜物絆倒。他狼狽不堪地癱倒在地,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就在這生死懸於一線的危急時刻,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如暴風驟雨般的馬蹄聲和此起彼伏的呼喊聲。原來是太子率領著援兵及時趕到。
“大膽狂徒,竟敢行刺朝廷命官!”太子怒不可遏,聲如炸雷,這一聲怒喝如洪鍾般響亮,震人心魄,顯示出無比的威嚴。他所帶領的援兵個個英姿颯爽、威風凜凜,士氣高昂,猶如神兵天降。
黑衣人見勢不妙,心知大勢已去,紛紛如喪家之犬般四散逃竄。太子的援兵迅速展開圍捕,與黑衣人在夜色中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激烈異常的追逐戰。馬蹄聲響徹夜空,喊叫聲此起彼伏,打破了夜的寧靜。
魏曉寶終於成功擒住了那已然嚇得魂飛魄散、狼狽不堪的幕僚,用繩索將他五花大綁,像拖死狗一般帶回了太子府。
在太子府的一間密室裏,幕僚被重重地扔在地上。太子親自審問,目光如炬,語氣威嚴:“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幕僚起初還妄圖咬緊牙關,死不認賬,企圖蒙混過關。太子見狀,臉色一沉,果斷命人對他動用刑罰。在威逼利誘的雙重壓力之下,幕僚的心理防線終於徹底崩潰,再也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哆哆嗦嗦、結結巴巴地承認是受大阿哥指使散布謠言,意圖陷害太子。
太子手持這份來之不易、字字千金的供詞,眉頭緊鎖,在書房中來回踱步,步伐沉重而急促。他的心中反複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策略,準備尋機麵呈皇上,為自己洗刷冤屈。
然而,大阿哥早已在宮中安插了眼線,如同在宮中布下了一張無形的情報網。眼線在第一時間將此事飛速稟報給了大阿哥。大阿哥得知消息後,臉色瞬間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恐懼,猶如困獸般在房間裏焦躁地來回走動。
“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先下手為強。”大阿哥下定決心,決定在皇上麵前惡人先告狀,誣陷太子威逼幕僚,偽造供詞,妄圖顛倒黑白,混淆視聽。
與此同時,黑衣衛也絲毫沒有閑著。他們繼續不辭辛勞、深挖細查大阿哥的種種罪行,終於發現了大阿哥私自挪用軍餉、勾結地方官員貪汙受賄等一係列令人發指、觸目驚心的證據。這些證據鐵證如山,足以讓大阿哥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魏曉寶深知這些證據的至關重要性,他與黑衣衛們圍坐在一起,精心策劃,反複商討,準備在最為關鍵的時刻將這些證據呈交給皇上,期望能夠一舉扳倒大阿哥,為太子鏟除這一心腹大患。
而大阿哥也敏銳地察覺到了事情的極度不妙,他心急如焚,再次緊急召集心腹,在一間密不透風的密室中密謀對策。
“這次絕對不能讓太子和魏曉寶得逞,必須想盡一切辦法阻止他們。”大阿哥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額頭上青筋暴起,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嘶啞。
“大人,不如我們派人在路上設下埋伏,攔截他們,不讓他們有機會麵見皇上。”一名心腹急切地建議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辣。
“不妥,這樣的做法太過明顯,容易引起他人的懷疑和警覺。”大阿哥皺著眉頭,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焦慮,揮手否定了這個提議。
“那我們可以花重金買通皇上身邊的太監,讓他們在皇上麵前搬弄是非,說太子的壞話。”另一名心腹小心翼翼地說道。
大阿哥沉思片刻,雙手背後,在密室中來回踱步,最終說道:“這個主意或許可行,但務必要確保萬無一失,不能有絲毫的差錯。”
一場更加驚心動魄、激烈殘酷的鬥爭即將在京城拉開帷幕,鹿死誰手,誰勝誰負,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