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轉頭朝瑤郡主微笑,嬌聲道“姐姐既然來了,何不進來坐坐呢”
瑤郡主對她本就百般仇視,此時她虛偽的笑容更是紮疼了她的雙眼,她猛然轉身正欲離開。
小月又怎肯就此讓她走,瑤郡主的出現無疑給了她一比希望,昨夜香琴托夢與她,說烏皇正準備暗暗將金尚若桑等人處死,讓她自已想辦法,
她能幫的,也隻是通個風報個信而已,隻是這樣,小月便感激不盡了,香琴的身份特殊,她本不應理這些與她不相幹的事,可是為了自已,她終是犯了誡。
香琴曾經的話語她依然銘記於心,香琴的責任是協助小月普救眾生於病痛之外,隻有小月麵臨生死危機之關方可給她一絲生機,前提是她的宿命之外,可如今,施手救如花,托夢泄天機,這些都是犯誡之事,香琴都為她做了。。。
前次她得以逃脫皇宮,都圬了這瑤郡主助了她“一臂之力”,無論瑤郡主的出發點是什麼,重要的是,她給了她機會。
如今在她百般無計之際,她再一次出現在她麵前,不得不說,老天爺還是仁慈的,她必須把握住。
“怎麼?不是來恭喜我的?”
瑤郡主停下離開的步伐,她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在她麵前示威,顯然小月正中了她的要穴。
她轉身迎像小月的目光,滿是恨意,嫉意,她冷笑道“你也配我來給你道喜?”
小月依然微笑著緩緩朝她走近,道“我真的不配嗎?以後你可要叫我嫂嫂哦”
“我呸——誰要叫你這賤人做嫂嫂,殘花敗柳,不知羞恥,明明丈夫健在,此時卻又要大張旗鼓的改嫁,真是不要臉,我至死也不會認你這種人做嫂嫂”
小月佯裝無奈輕歎道“怎麼辦呢,我也不想的,還是你們那大皇子,非要我做他的皇妃,我說我是殘花敗柳,配不上他,他說他就是喜歡我,還說世上再也沒有人能比過我在他心中的份量,哎呀。。。這讓我也很是為難呢”小月嬌滴滴的聲音每一句都像一把利刃,刺痛著瑤郡主的心。。。
他就算是娶殘花敗柳也不要她,為什麼,為什麼。。。
“我呸,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邦哥哥隻是一時胡塗才會做這種胡塗事,待過不久,他玩膩了,你就等著進冷宮吧”
小月收起嘻笑的表情,正色道“姐姐,我與丈夫情深似海,是決不可能嫁與烏托邦的,隻需姐姐幫我,我一定會永遠消失在你和你邦哥的眼前,怎樣?願意幫我麼?”
瑤郡主對她這突來的轉變沒能快速的適應,她有些發愣,在小月急聲的催促下,她這才回過神來,鎮定道“怎麼幫?”隻要她能消失,她就還
有一線希望做這裏的女主人,她願意為此付出一切代價。
“我相信你一定能弄到軟骨散的解藥,我的丈夫和朋友關在什麼地方我相信你也一定知道,你將解藥給他們,再給他們幾套宮人服裝,讓他們
前來與我會合,到時新娘由你做,我們拿著你的令牌遠走高飛,如何?”
瑤郡主心裏也打著小算盤,這個計劃對她來說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令牌的事,若是用自已的令牌到時事發自已肯定要受罰,若是偷一塊別人的令牌,比如烏托邦的,那就沒問題了,洞房時就算他發現新娘不是小月,自已也算是他明媒正娶拜過堂的妻子,他想賴也賴不掉。
兩人就這樣嘀嘀咕咕的商量好後,便開始施失計劃。
軟骨散這玩意在烏衣邦並不難找,當然解藥也不難找,她自已就有,當初用來對付某些試圖親近烏托邦的女人,她便用上了軟骨散,同時也配備了解藥,一直沒用上,這次終於派上了用場。
在眾人都忙著張羅皇子大婚事情時,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閃入了金尚等人關押的寢殿。
宮女們都被調去忙婚宴的事,隻有兩個侍衛一左一右立於門邊守著。
瑤郡主從地上拾了兩顆石子,用她極準的打穴法將兩人打暈,為了能配上烏衣國第一高手,她可是花了多年的時間練功,這兩小侍衛對她來說隻是小菜一碟。
她推門走進房間,看著橫七豎八躺著的四人,微笑道“你們的救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