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笑,比賽本身就是一場遊戲,規則可以隨著遊戲者的心情製定夢語者。散打可以是兩個人,那為什麼不可以是三個人?人的頭腦裏有很多為什麼是沒有原因的。三個人站在擂台上,拳頭在飛舞,一個人被擊倒,一個人的拳頭擊向另一個人,這樣打沒有理由,隻是各種念頭在閃,隻是保護著自己,隻是希望自己能夠在倒下之後,再次站起來。現在的舞台,變數很大,關鍵是沒有一個遵守遊戲規則的裁判。一個拳頭擊向她,鼻子出血了。怎麼連裁判都可以打?
離選手們遠點,看那三個人被打得鼻青臉腫。
留或歸
一個人的肉身,能夠盡量為自己的精神活著的是最值得敬重的。
一個人的肉身,能夠盡量為自己的精神活著的是最值得敬重的。
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心智成熟的人才有敬畏。太多大和空的東西他們根本無法想象。山那邊的山那邊,有一條河,河對岸是一座山,臨河的半山腰上有一座新廟,那裏有她一間房,一個寄放精神的地方。廟宇是如何修的,她清楚。一石一水、一彩一色裏有她的心血。她習慣和弟弟一起用鏡頭捕捉那些出走的靈魂。歌者的衣服飄動著流雲的內涵,亂石崗上的青草,藍得透徹的天空,她看到了一些讓人眩暈的事物。幾年以後,她知道了從北京到西藏是沒有距離的,那些花兒的清香飄出很遠,還是沒有能夠感動出走的腳印。
匆忙的時間留不住一個眼神,隻有枝葉裏還存有一點點動的印痕。
生活行走於大地,她們負債累累。
自然的守護神--時間,已經甩出它報複的長鞭,那一條條消失的河流,那被幹烈的風吹幹的河床、被陽光照射的戈壁灘,這是大地受傷的鞭痕,但真正受到威脅和傷害的,是她和孩子。都市的發展、人類生活水平的提高與河流的幹涸、沙漠的延伸成正比。人們的得意忘形和對大自然的任意踐踏是人自身的悲哀。她雙手上舉,像一隻斷了翅膀的鳥,痛苦地望著天空,雙手慢慢落下,一點點,跪伏著,向著後退的河水前進。隻能以這樣的姿態,才能接近大自然,才能與大自然對話。
才能在大自然的殿堂裏傾聽到河水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