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點。
沐笙簫吃飽喝足洗完澡,舒舒服服的趴在傅斯年胸膛上打哈欠。
傅斯年合上手裏的書:“我打算明天去找那位心理治療師問問,爭取,在乖寶回來之前治好病,免得影響家庭生活。”
越拖越糟糕,還不如早點治。
“好啊。”沐笙簫沒有意見,安慰人:“放輕鬆,你一定可以的,我還要老公繼續陪伴我幾十年,你絕對不能就此一蹶不振哦。”
“一定。”
左右不過是心理疾病而已,傷不到身體,配合治療會有很大的康複機會。
有點困。
但又不是特別想睡覺。
大晚上孤男寡女躺在一起,傅斯年嗓音暗沙低沉,貼上女孩耳垂:“困嗎?”
“有點。”
但是為了給予即將上醫院的病人勇氣,沐笙簫豁出去:“隻要你能康複,我每晚都不困,都會陪你到天明。”
這麼善良?
這麼仁慈?
這麼大度。
有詐。
傅斯年將書籍放在床頭櫃上,果斷拿起手機打開錄音:“寶寶再說一遍,我錄個音。”
“……”
一個叫做笑容的東西從沐笙簫臉上離家出走,笑得虛假:“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傅斯年是一名商人,哪裏會損失自己的利益:“既然不想錄音,那我們簽個字據。”
步步緊逼玩威脅?
沐笙簫細手觸摸上男人眉眼,嘴巴一張一合散發蠱惑:“老公想戴帽子嗎?綠色的那種。”
“那不簽了。”
“傅氏年年真乖。”
哪個男人不害怕綠色,顏色威脅之下,傅斯年隻能委曲求全的討要:“親一口安慰安慰我。”
愛哭的女孩子有糖吃,愛撒嬌的男孩子有吻要。
沐笙簫捧住妖孽般俊美的臉,湊上去吧唧親兩口,反被壓下去搶走主動權。
真不乖。
要經受老婆的懲罰。
冷漠無情的沐氏簫簫閉上眼,吐出兩個字,使出終極殺手鐧。
“乖寶。”
一切因為這兩個字而回複安靜,不,變得死寂沉沉。
傅斯年雙手青筋暴起,太陽穴瘋狂鼓動,張嘴咆哮:“沐!笙!簫!看你幹的好事!”
“略略略略略略略略。”沐笙簫哼哼聲:“都跟你說了昨晚吃撐了,我身體還不舒服,你明天要去治病,早早睡覺別胡思亂想什麼,誰讓你不聽話的,活該。”
.
晚上10點半。
傅斯年洗完澡去隔壁嬰兒房,看了看大寶和二寶,和乖寶視頻一會,頭發正好幹了。
回來的時候,看見沐笙簫抱著手機在床上滾來滾去。
哼。
一看就知道刷視頻。
傅斯年邁著大長腿走過來,掀開被子,坐進去,刻意的和女孩子保持30厘米的距離。
陰陽怪氣的。
“有些女孩子看著可愛漂亮,實則,背地裏對著一堆秀腹肌胸肌的野男人流口水、歡呼雀躍的喊著讓我看看。”
“!”
沐笙簫笑容忽然消失,完了,被發現了……
整個人鑽進被窩裏,小心翼翼探出一個頭,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要不,我們一起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