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反正她喝醉了腦子懵懵的,隻要不忤逆她的意思,順著她的意思來就行。
傅斯年緩緩道:“不怕,到時候我推著你的輪椅,帶著你跳。”
“真的嗎?”
“真的。”
沐笙簫不自然的摳摳小手:“那我都坐在輪椅上動不了了,萬一哪天惹你生氣了,你會和其他老太太一起跳舞氣我嗎?”
“……”
這是酒鬼能問出來的問題?
不對勁。
傅斯年懷疑沐笙簫根本沒有喝醉,而是借著裝醉在戲弄他,衝人招招手。
“過來。”
沐笙簫雙臂交叉抱在身前,呈現防備姿態:“你要幹什麼?”
“讓我檢查一下,看看你的腿夠不夠資格在老了的時候坐輪椅、讓我推著你去看廣場舞。”
“我不!”
“很好,很有脾氣,我喜歡。”傅斯年是一個勤奮的人:“你不過來,那我過來。”
往前挪動幾步拉近距離,手落在女孩筆直纖細的大長腿上,摸到一層打底褲揪起來又鬆開。
啪嗒~
打在腿上並不是很疼,但是此等行為落在沐笙簫就是“總有刁民想害朕”!
一把推開鹹豬手。
“你幹什麼要打我?你媽媽沒有告訴過你,女孩子嬌貴,不能隨便打女孩子嗎?你是不是男人?知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
“沒有,不知道。”
“你這是家暴行為我跟你講!”沐笙簫發指:“家暴隻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別,你開始家暴了,髒男人,我不要你了,我要和你離婚!”
“?”
言多必有有失
你看她雖然渾身都是酒味,但是,還知道她是他的老婆,知道遭到了家暴就要離婚,明顯殘存的自我保護意識說明她沒有喝醉。
是在裝暈。
傅斯年看破不說破,揚眉表示好奇:“這就算家暴了嗎?”
“嗯。”
低沉嗓音貼在沐笙簫側臉:“寶寶,這麼看,結婚大半年以來,寶寶,你豈不是在縱容我的家暴行為?”
沐笙簫心虛的垂下眼皮:“我、我……”
“你什麼?”
遇到不能解決的尷尬場景,就直接找個話題跳過去:“我想喝水。”
傅斯年擰開保溫杯,又倒出一杯醒酒湯:“多喝點,早點解掉酒精對你的作用,免得吐車上。”
“……”
你知心疼你的車,都不知道心疼你的寶寶!
臭渣男!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沐笙簫有一丟丟生氣,裝傻充愣咯咯咯笑:“哥哥家的牆壁隔音效果好,我今晚能跟哥哥回家嗎?”
“可以。”傅斯年倒要看看她待會怎麼圓場:“不過我家隻有一個臥室。”
“……”
偏偏沐笙簫還要維持純潔爛漫的天真人設:“我不挑,哥哥能帶我回去,我已經很開心了,哥哥真好,我好喜歡哥哥,哥哥的床可以分我一半嗎?”
“不行。”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我不是哥哥的小甜甜嗎?如果我哪裏做錯了,請哥哥指出來,不要這樣冷待我,我會好難過的,要是再脆弱一點就要去跳樓了。”
說完,揉揉並不存在的眼淚,小鼻子抽噎一下。
傅斯年:“……”
茶裏茶氣。
一點點好的不學學壞的。
她說著還不忘捧起手裏的小杯子,美滋滋喝一口酸酸甜甜的醒酒湯:“好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