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沐笙簫不信,“笙絲當時跟我說的時候非常生氣嫉妒,我看應該不像是假的。”
初二的時候,她的確有上獎章牆。
拍那張照片的時候她心情特別好,所以拍出來的照片比平時拍的好太多了,當時有好多男生拿著那張照片過來跟她表白。
“我那張照片很好看的,你看了喜歡,很正常吧?”沐笙簫下巴抵在男人胳膊上眼巴巴的問。
“是挺好看的。”傅斯年沒有否認,否則他也不會在第一眼看到時就被迷住。
被誇了!
被喜歡的男人誇了!
沐笙簫盯著沾有一丟丟油的嘴巴,在傅斯年側臉上吧唧親一口。
“是吧,可好看了,你把照片拿出來給我看看!”
傅斯年掰下一半橘子塞進沐笙簫的嘴巴,“早就刪了。”
滿眼的粉泡泡破滅。
沐笙簫感覺這一瓣橘子好酸好難吃,想吐出來,又覺得不太好,於是直接咽下去,撇撇嘴委屈巴巴的,“為什麼要刪掉?”
“你說呢?”
“因為聽到我的說髒話了?覺得很失望,於是就把照片給刪除了。”
“嗯。”
也是,要是換做她,在大學裏找傅斯年找了好幾個月,有一次終於遇到了,結果聽見傅斯年在說髒話……
擱她她也不樂意。
沐笙簫表示理解傅斯年的行為,還是很想采訪一下,“你當時是什麼心情?”
傅斯年言簡意賅,“我是瞎了眼才看上你。”
“……”
什麼叫做直白?
什麼叫做一刀紮心捅到胃?
這就是!
沐笙簫燒烤吃累了,吃一個青提清清口,“這麼說你當時真的喜歡我?”
傅斯年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意想不到,一個舔狗竟然活到如此的境界——
在多年前沒開始舔的時候,就被反舔了!
曾幾何時,沐笙簫想破腦袋都想不出為什麼傅斯年對她冷冰冰的。
直到現在,她越發理解傅斯年對她的態度。
“怪不得初三的時候你對我愛答不理,原來就是因為這個事件抹黑我了。”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再解釋也無濟於事。
怎麼能消滅舊愛?
來新歡。
沐笙簫再一次強調,“你要把我們過去裏所有的壞事情都忘記掉,清理掉庫存,將未來好的回憶裝進去,好不好?”
“好。”
傅斯年之前就答應了,話落,懷裏鑽進一個小可愛。
“你真好,老公,我喜歡死你了!”
.
沐笙絲一走,隻剩下兩個人,蜜月一下子安靜下來,一起吃吃吃喝喝玩玩鬧鬧。
唯一不足的是,沐笙簫的身體還在恢複中。
任由沐笙簫怎麼撩撥,傅斯年隻能看,隻能喝點肉湯,肉根本吃不到。
直接被逼到,喝了一個星期的菊花茶敗火,
直到有一天,安靜美好的二人世界被打破,不是因為誰的到來,而是因為一個遠在千裏之外的人。
沐笙簫從初中到高中,五年的同桌,妥妥的學霸男神——
“靳司白?”
時隔一年多,沐笙簫再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是在微信裏麵。
和笙絲撕破臉那天,笙絲給她介紹了幾個男的,其中一個人就是靳司白。
原本,沐笙簫打算笙絲走後,就把幾個男人刪除好友。
沒想到,那天太開心,和傅斯年出去玩了,晚上很晚才回來忘記了這件事情。
第二天早上起來打開微信,發現幾個男人都發了信息。
作為一個有夫之婦,沐笙簫不可留下其他男人,沒有說話直接刪了前幾個。
到最後一個人時,被對方的頭像吸引住。
是一副油彩畫,畫筆幼稚,畫風青春,像是一個不懂油畫的小孩子畫的。
“這好像是我畫的吧……”沐笙簫當即愣住。
她的文學天賦不錯,但藝術方麵的造詣可以說直接沒有,甚至還有可能是負數。
不會唱歌,不會跳舞,一雙手隻會寫和做題目,完全不會畫畫。
初一剛開始的時候,沐笙簫的同桌是一個女生。
這個女生什麼都好,也算是一個班花級別的,長得挺好看,就是有一個缺點——
愛偷東西。
之前是偷沐笙簫的零食、本子、橡皮擦之類的小東西。
沐笙簫迷糊,馬虎眼,沒有發現。
直到沐笙簫有一次參加了一個手抄報比賽,在快要交作品的前一天晚上,發現自己的蠟筆盒被偷了。
48色的蠟筆盒,特地為這個比賽買的,還沒有用一下就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