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頭疼啊……瞳,”伊路米頓了一下:“我很喜歡你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但是你腦袋中的我偏離現實太遠了。”
……偏離現實太遠?什麼意思?他在說他是直男?
“如果性取向是男人的話為什麼我還要相親呢?對和我見麵的女性也太失禮了。”
沒想到殺手先生在同性戀為了產下後代去找女人當老婆的這點上觀念異常正直,那他是為什麼找不到女朋友啊?
“我喜歡軟綿綿又乖乖聽話的女孩子,”他蹭了我一下:“像你這樣的。”
這句話不亞於雷閃雷鳴的下雨天我走在路上,被‘轟——’地一道驚雷劈到了。
“我一直覺得我已經表現的夠明顯了,但如果你對我還有質疑的話……瞳,我並不介意現在跟你進行一次深度交流來讓你確認我的性取向。”
關掉了筒燈的包廂裏隻剩下頭頂那盞水晶燈的亮光,但也足以照亮整個房間。我被伊路米環抱著趴在台球桌上,上半身蜷在桌子庫邊,後膝窩被他頂著,整個人都被拱成了蝦米狀跟他貼在了一起。
被燈光拉長的兩個身影在地板上交疊,看起來曖昧又纏綿,我都有點緊張這個包廂裏麵有沒有攝像頭了。
“當然了,不是帶著繁殖的目的進行的行為,”伊路米說這話臉不紅氣也不喘,像是上課被老師布置了課題在跟我探討的同組同學一樣充滿了學術的味道:“男人本身就對這種運動感興趣,雖然我還沒有嚐試過,但是理論知識很豐富,我想應該不會弄疼你。你的體驗可以隨時跟我交流,我會適當調整的。”
“伊、伊路米……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能不能不要說這麼變態的話做出這麼驚悚的舉動啊?
“瞳,你一直在發抖,是感到害怕嗎?”伊路米的語調冷靜又克製,飄進我的耳朵裏卻偏生帶來一股變態的扭曲。
這人是真的腦子有問題突然之間就發病啊!
“這個房間沒有攝像頭,隔音效果也很好,就算在這裏殺人也沒關係。”
……他是在這裏做過任務嗎?對這個環境這麼了解……
我太慌了,初高中上的生理衛生課的那些知識一股腦地從課本上摘了下來,混合著推特上刷到過的先奸後殺被拋屍荒野的新聞統統湧入了大腦,這個神經病是真的打算對我做什麼還是隻是訓誡?
我試著從空間袋拿道具,可是兩隻手都被伊路米扣住了,根本沒辦法具現化東西,怎麼會這樣呢……明明我已經做了那麼多訓練,道具也對伊路米產生作用了,這不都在證明我變強了嗎?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還是……
氤氳的水汽浮上眼睛,將視野內看到的物體盡數模糊,我癟著嘴,帶著哭腔小聲道:“對不起……我錯了……”
“哭了嗎?啊……我剛才都是開玩笑的,在得到你的同意前我並沒有打算對你做什麼,瞳,隻是想教導你……”
教導個鬼啊!
趁伊路米鬆開了我一點,我趕忙掙脫開了他的手,從空間袋裏摸出了兩把刀朝他砍了過去:“誰他媽想聽你的歪理啊!去死吧你!”
剛幹掉一個人克製著自己波濤洶湧的內心就被這個狗東西戲弄,我壓力大到快爆炸了!今天不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