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炮臉都黑了,說著又要打胡天。
胡天也不能站在那裏白白挨打呀,於是胡天一邊閃躲一邊解釋道:“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爸,天哥哥他是在給我打針。”
李小燕生怕自己老爹一鏟子把胡天給鏟了,於是趕緊說道。
“放屁,褲子都快脫了!”
李大炮越說越氣憤,他竟然真的從外麵搞來了一把鏟子,要劈了胡天。
胡天心想,看來這家夥說道理是說不通了,那還不如不說了,不然這麼耗下去,挨打的肯定是自己呀。
於是胡天對小燕說道:“小燕,我桌子上有口服液,你要是不舒服就喝一點,我先走了。”
說完,胡天躲過李大炮的一鏟子,趕緊往院子裏跑去。
“胡天你個小兔崽子,給老子站住。”李大炮拿著把鏟子追了出來。
胡天才不會站住,自己又不是傻筆,難道還站在原地讓他打啊?
胡天趕緊一溜煙的跑到了外麵。
鄉下的思想本來就比較保守,李大炮其實心裏也憋屈,自己養女兒好不容易養到了十八歲,結果被胡天這小子給惦記上了。
更氣人的是這胡天還沒啥出息,隻是個小村醫而已。
他越想越氣,抓著把鏟追胡天。
胡天跑到了橋上,這個橋屬於那種獨木橋。
倒也不是那種一根木頭搭的橋,而是由四五根七八米長的大木頭在河上麵搭建的橋。
隻要跑過去這座橋到了對麵的村,估計李大炮就不敢追了。
因為李大炮是胡家村的村長,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他也要麵子呀。
胡天雖然是個二十歲的小夥子,但是因為平時就給人紮紮針,輸輸液,也沒幹過啥力氣活,所以他也沒把握能打贏李大炮。
“炮叔,我是個醫生,任何病人在我麵前都是一視同仁的,我可以發誓我沒有動歪心思。”
胡天一邊過獨木橋,一邊轉頭對李大炮喊道。
李大炮眼看著胡天要過去了,他趕緊追了上來,嘴裏罵罵咧咧道:
“放你娘的狗屁,你讓小燕把褲子脫了……”
說著,李大炮真的就追上了胡天,然後揮舞著鏟子要打胡天。
就這麼一米寬的木頭橋,胡天沒地方躲。
而且李大炮的鏟子眼看著就要打到他身上了,胡天嚇得腳下一滑,撲通一聲掉到了河裏。
其實胡天壓根就不會遊泳,他掉下去的一瞬間,隻感覺大腦裏麵一片空白。
他心想,自己才二十歲呀,連老婆都沒娶,更別說幹那事了,都還沒有來得及好好享受生活呢。
暈了,早知道剛才叫一個外人在旁邊看著就好了,這樣也有個人證呀。
不過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胡天已經沉到水底去了。
岸上的李大炮也嚇得不輕,他癱坐在橋上,意識到自己殺人了。
但是他轉念一想,現在是下午兩點多,這麼毒的太陽,外麵壓根就沒人。
雖然沒有人知道,但李大炮嚇壞了。
但是他很快就回過神來了,他心想,反正沒人看見,誰知道自己跟胡天來過這裏呢?
於是這家夥竟然跟個沒事人一樣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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