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誰啊,文詡壓根不信這些,自己家裏麵什麼情況自己明白,學費什麼的還是沒有問題。是‘上頭’要卡死自己的資金才對吧?怕自己在大城市大手大腳的花錢。可是聽很多從外頭回村子的人說,大城市的東西可貴了,賊貴賊貴的一碗麵條都得十好幾大洋呢。‘也不知道這兩年漲價沒有?不然去麵條都吃不起可能隻能喝免費的自來水了。’文詡想到。
“那你至少給我一點去的吃飯錢吧?”文詡有點傻眼了。
“拿去,這是我身上所有的錢了。”文爹想了想,覺得在理又從身上掏啊掏,掏了幾十塊零鈔給文詡,然後反著兜給文詡看,是真沒有了。
文詡連哭的心思都有了,這一個月看來沒有想象之中那麼簡單了,咳咳...............是一年,甚至是四年。自己賺生活費,這對他一個大城市都沒去過的年輕人來說是一種莫大的壓力。
“老爹,你回去吧,別送我,我知道去鎮上的路,這條路都特熟悉了。”
“那好吧,你自己去吧。安頓下來記得給我打電話。”文爹果真不送了。
文詡依依不舍的揮手告別,讓文爹回去,保證自己安定下來就給他打電話。誰知道文爹憋了半天憋了一句:“大學聽說很多好姑娘,下次回來給不帶個媳婦回來你就不要回來見我。”
文詡一聽,腳下一滑,差點掉在旁邊的樹叢裏麵。憋了半天硬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反而露出害羞的神se,急匆匆的跑了,再也不敢說什麼了,不然他真不知道那思維跳躍跟火箭似的老爹還會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
大南市距離這個山溝溝很遠,畢竟一個城市和一個山裏,天差地別呢。
文詡首先要步行近三個小時來到鎮上,搭大巴車經過三個小時左右的顛簸到縣裏麵,然後趕一天一夜的火車才能到大南市。
文詡自小在山溝溝長大,所以對於鎮上這一路還是比較熟悉,上高中的時候就是在鎮上的高中讀的書,這一路走來說起來也都是熟人來著。
在山嶺鎮年輕一代之中文詡可了不得,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或者混球那個不怵他三分,很多人都挨過他的揍。現在那些混子誰見了他不低著頭繞道走....這威名可是這三年高中用拳頭打出來的、
剛剛付了三十大洋的車費坐在大巴車上,文詡剛剛準備眯一會。還要趕一天一夜的路,不養足jing神估計到了大南市就成了jing神病了。可——天不遂人願。
“我帶你到縣裏好好玩幾天,去他娘滴大學,不就是落榜麼?到時候我們一起找個‘野雞’大學混個畢業證就好了,工作我舅舅說了會給我們搞定。”一個粗嗓門的聲音從大巴車後麵傳來,帶著幾分囂張和狂氣。
“可是..........我老媽準備讓我複讀一年。”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帶著幾分為難和恐惶甚至還有明顯的忐忑不安。
“你老媽?切,複讀一年也是枉然,現在的題一年比一年難,還不如跟著我,我保證不會虧待你。”
在最後一排座位上一個長得人高馬大皮膚被曬得黝黑的男青年雙眼冒光帶著幾分猥瑣的對著靠窗位置的一個長發女生說道,其唾沫四濺,可是怎麼看怎覺得這個黑大個都是在忽悠人,
而那個女孩卻是帶著幾分害怕和求饒的神se,緊緊的靠著窗,微微發抖恨不得將自己躲到窗子裏麵去,看來去縣城並不是她想要的。而且這個男生讓她.......很害怕。
忽然那個黑大個se心大起,看著那個長發女孩子高聳的胸部狠狠咽了幾口口水,又看了看車上各自事不關己,要麼閉目假寐的人,終究頂不過jing蟲上腦,一下子撲了過去一把抱住那個穿著白se體恤,微微發抖的女孩。嚇得對方花容失se,差點尖叫出聲他卻毫無所覺的想去吻對方。
“別這樣,趙山奎別這樣,我...............。”
“我什麼我................你答應我做我女朋友還不讓我親麼?”趙山奎怒道,臉更黑了就像是張飛在世。
那個女孩慌了神了。
她根本不喜歡這個黑得跟猩猩似的趙山奎,隻是他一直纏著她,讓她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委屈求全,本以為等他去讀大學就好了。今天到鎮上買東西被趙山奎撞見,硬拉著她要讓她陪著一起去縣城。
她知道這是羊入虎口,可是她沒有辦法反抗。
“啪!”
誰也沒有想到趙山奎臉上忽然挨了一巴掌,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女孩就更沒有想到了。
這是個意外麼?
趙山奎的臉上挨了一巴掌,一個清晰的掌印出現在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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