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廖公子”頓時愣住了,他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的官比他老爸還大,一時呆呆的站在當場,不敢言語!
“廖誌超,你指使獨子當街販賣人口,給滿洲韃子當奴隸!你可知罪!”
廖誌超眼珠子一轉,攤開手滿臉無辜道:“啊?會有此事?下官實在不知啊!”
緊接著又對左右大喊:“來人!把這逆子拿下!好好審問!”
左右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站著不動,而“廖公子”驚呆了,以往最疼自己的老爹今天怎麼回事?怎麼還要捉拿自己。
當然,這本是廖誌超的金蟬脫殼之計,暫時把兒子關押,接著再把那些準備販賣的少男少女藏起來,最後來個死不認賬。
但是,沒成想自己愚蠢的兒子根本無法理會自己的小計謀。這小混球一見阿爹要關起自己,頓時急得直跳腳,大喊道:“阿爹!你怎麼回事啊!竟然要拿我?現在在我們地盤,他們才四個人!你怕鬼啊!把他們抓起來就是了!”
眼見廖公子如此撒潑,張寒可不慣著他,看來自己今天要殺人了!
他瞥了廖家父子一眼,冷笑道:“你們的地盤?看來這廣寧城真是你廖家的地盤啊!就連國主也不放在眼裏?”
國主?這又是誰啊?
廖公子就是妥妥的“地主家傻兒子”,他眼裏根本沒什麼國主,也沒什麼上級下級,他隻知道在廣寧城,他老子就是老大,天王老子都奈何不得他!
隻見他一下子掙脫衙役,直接衝到張寒麵前,指著張寒罵道:“剛才大街上我沒帶人,現在可不會放過你了!”
豈有此理!
張寒徹底怒了,這混蛋不但當街販賣人口,甚至不將國主放在眼裏,更是指著自己罵,還不放過自己!
死罪!
也懶得跟他廢話,當即一使眼神,身後的親兵呼的一下掏出佩刀,“嚓!”的一聲,捅進廖公子前胸,當即來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你!你!你……”可憐的廖公子瞪著一雙牛眼睛,死死地盯著張寒,他臨死前還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居然敢在“自己的地盤上”殺了自己。
終於,“啪”的一聲,“廖公子”癱軟在地,一命嗚呼了!
“兒!我的兒啊!兒……”廖誌超眼見兒子就這樣死在自己麵前,悲痛欲絕,一下子昏死過去!
然而,這一切還沒完!
“廖誌超身為廣寧城守備,知法犯法,縱容兒子販賣人口到滿洲為奴!今斬首示眾,以儆效尤!”張寒看也不看地上昏死過去的廖誌超,大聲宣布處置結果。
兩個親兵立即上前,一左一右將廖誌超拖出門外。
須臾過後,親兵提著一個血淋淋的腦袋走了進來,拱手道:“鎮撫使大人,罪人廖誌超已經伏法!”
堂堂一個守備,就這樣在昏迷中掉了腦袋,和他兒子一樣,都做了糊塗鬼!
張寒冷笑點點頭,厲聲道:“將他的腦袋掛在城門口示眾,貼出告示,誰膽敢再販賣人口至滿洲,這就是榜樣!”
一親兵領命而去,張寒又下達命令:“讓副將軍帶兵進城!”
“同時傳令各城堡備守,馬上來見本將軍!本將要整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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