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倚月嗔他一眼:“我平時都不體貼嗎?”
付靳庭笑著說:“也不是這麼說。”
吃飯的時候,空倚月也是很體貼地為他夾菜添湯,付靳庭知道她一定是有求於他,可是也不說破。
等回了臥室,付靳庭洗完澡出來,就看到了空倚月穿著剛遮到大腿部的單薄睡裙,露出了細長的雙腿。
即使房間裏開著暖氣,付靳庭當下也是沉著臉教訓她:“你現在是可以穿這種衣服的時候嗎?要是感冒了怎麼辦?”
空倚月難得鼓起了勇氣打算這麼做,哪裏顧得上他的不悅,踮腳伸手就攬住了他的脖頸,急急地貼上了他的唇,學著以前他吻自己的樣子,耐心地舔著他的唇角。
自從知道她懷孕後,付靳庭就沒有再碰過她,有時候實在是情動到難以抑製也會用別的方法草草解決。
雖然醫生說孩子過了四五個月的時候,注意點還是可以做那事的,但是因為那個時候空倚月白天都被孕吐折騰,他光看著都覺得心疼,晚上怎麼可能再狠心折騰她?
殊不知自己引以為傲的抑製力在她撲上來的那一刻就蕩然無存了。付靳庭伸手攬住她的腰際,巧妙地用了點力道,讓她上半身的力道都倚在了自己的身上,又小心地避開她的早已顯懷的肚子。
付靳庭趁著她停下吻的那刻,低啞著聲音問她:“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空倚月將頭埋在他肩窩處,輕輕地啃咬了一下,感覺到了他身子一僵,她又得逞地一笑,問他:“你想要我嗎?”
付靳庭咬牙,將人打橫抱起,“空倚月,這是你自找的!”
許久沒有親密,兩人都有些急不可耐,等空倚月累得倒床不起時,付靳庭興致還未消,摟著她,讓她側躺著,自己則小心翼翼地從後麵進入,或深或淺,或輕或重,空倚月懷孕後身子變得越發敏感,每每他在她的背脊後落下一吻,她都要輕顫好幾回。
付靳庭怕她著涼,扯過被子蓋住了她的身子,而自己身下的動作卻絲毫不見遲緩。
等最後的激情過後,空倚月早已累得氣喘籲籲了,她喘息著抱著付靳庭不撒手,付靳庭低頭擒住她的唇又深深吻了許久。
“老公……”
空倚月很少主動這麼嬌媚地叫他,除非新婚那會被他折騰地過火了,她哀怨求饒或者被他引誘地不得不順著他的意這麼叫他時,她才會這麼曖昧地喊他。
付靳庭聯想到今晚她難得的主動,又想到剛才在親密的過程中她的熱情回應,便問道:“怎麼?有事情跟我說?”
空倚月的手越過他的腰際撫上他的後背,徐徐地來回摩挲著,付靳庭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下的躁動,忙抓住了她的手,“再亂來,我可不會顧著孩子了!”
空倚月怯怯地伸回了手,問他:“《古意恩仇》的首映會我可不可出席啊?”
“不可以!”付靳庭什麼都不問,直接給出了否定答案。
“為什麼?”空倚月也提高了分貝:“我自從懷孕後就天天呆在家裏,現在孩子都這麼大了,出席首映會也不可以嗎?再說,那說不定會是我人生的最後一部影視作品,我就過去露個臉,然後找時間閃人不行嗎?”
“不行!”付靳庭也堅決,“你也知道孩子這麼多個月了,再說,首映會上的人跟記者那麼多,要是他們稍微不守秩序,撞到你了怎麼辦?”
空倚月不樂意:“哪有那麼嬌貴!”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付靳庭根本不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