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橋在被送往醫院的路上就知道,自己輸了,而且輸了一敗塗地。
腦袋越來越迷糊,他回想起了他的地下組織生涯。
幾年前,還是一個混混的他受到了一個貴人的扶持,從一個街頭的混混搖身一變成為了一方勢力的主人。吃穿用度,全是這個人全權負責,他也經常接到一些任務,但是都不是什麼大事,威脅商戶拆遷、索要高利貸。
那個人所有不是很光彩的事情,都交給他,而他們也都盡心盡力的把他交給自己的的事情吩咐下去。
他不止一次想要擴張擴張自己的勢力,周邊的混混也有投靠的意思,但是王虎橋的這個想法,被那個人拒絕了。
王虎橋知道,自己一旦離開了這個人,就沒有了現在風光的日子,沒有這麼多呼擁而來的小弟,所以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沒過多久,他們組織拆遷的地方建起一座大樓,就是現在的榮達金融大廈,當竣工儀式的時候,那個人出現了,在一個極不起眼的位置坐著。
那個時候,王虎橋才知道周家。這個人背後的勢力到底有多大,碾死自己,就想碾死一隻螞蟻。
他徹底斷了自己單獨出去的欲望,沒過多久,那個人就讓自己盤下了這個離榮達金融不遠的酒吧,有了穩定的收入,王虎橋正式開始了自己的逍遙生活。
那個人還讓他做事,但是這些事情王虎橋都悉數安排給了自己下麵的小弟,自己天天就守在這個酒吧裏,每一次酒吧營業的時候,王虎橋就喜歡坐在櫃台外一個固定的座位上,和來來往往的人打打招呼,沒有人知道他在幹什麼,但是也沒有人去問。
虎橋幫很弱,這也和那個人有密切的關係,王虎橋知道自己的地位,所以也就沒有說什麼,但是今天,還是栽了跟頭。雖然自己到了這裏,原本以為周家會是自己的最後一張牌,但是最後才發現,四海幫就是衝著周家來這裏的。
更加諷刺的是,自己還是被四海幫的人護送到醫院。
之後的事情,王虎橋沒有精力想了,失血過多的他,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們談個交易吧。”孔濤看著酒吧裏的眾人,酒吧已經被打掃幹淨,酒吧的老板也被四海幫的兄弟控製,酒吧早早的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沒有人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但是想到酒吧的年輕人看到了門口的黑衣人後,下意識的躲開了。
“大哥,您,您說的是什麼交易?”一個人壯著膽,問道,“讓我們交多少錢,才能放過我們?我們拿不到多少錢的。”
“先喝酒,今晚,大家的酒,我請客了。”孔濤看著眾人的表情,笑嗬嗬的說到,“大家不用緊張,我隻是打算給大家指出一條明路,至於錢,我是不會和大家要一分的,我也是從一個小混混混到這一步的,我知道大家的情況,因為我也曾經經曆過。”
孔濤的話,讓大家感覺到了一絲放鬆,因為孔濤說了自己曾經的經曆,大家對他也不由的更近了一步。看著大家不再緊張,孔濤拿著一瓶酒,接著說道,“現在就是大家發展最好的機會,就看大家能不能把握了,醜話說在前麵,如果大家不願意,我可以給大家直接拿錢,大家直接走人就是了,我絕對不會強求,但是如果不走的話,我說完這件事情之後,大家要走,就不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