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王虎橋敏銳的抓到了這句話的重點,“你和周家是什麼關係?”
“沒有什麼關係,周家怎麼能看上我們這些不入流的幫派呢?”孔濤說著,拿起一個酒瓶,毫無征兆的向王虎橋砸了下去。
快,快到王虎橋都來不及反應,等他感覺到的時候,一股猩紅的液體已經從腦門緩緩流下了。
“軟蛋。”孔濤看著捂著傷口的王虎橋,一臉不屑,“連一個瓶子都挨不了,還混什麼黑社會?”
“你!”王虎橋感覺到了一陣迷迷糊糊,伸手抹了一把頭上的血,顯得有些猙獰。
“按照你的失血情況,我建議你趕緊離開這裏,明天我會到醫院給你把酒吧的轉讓費用給你送過去。”孔濤看著王虎橋,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的看著。
“給我上!”王虎橋忍無可忍,直接指揮著自己的人衝了過去,今天他太窩囊了,如果真的不能找回一點場子的話,從今往後,自己也就沒有臉繼續混下去了。
“不識時務。”孔濤看著衝過來的人,抄起酒吧的凳子砸了過去,很快,酒吧一片狼藉,能砸的東西能摔的東西無一幸免。
但是兩幫人卻都沒有敢下死手,事已至此,虎橋幫的人看著自己的老大,誰都不想讓自己受傷。
混戰繼續進行著,但是王虎橋卻漸漸的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被砸一下不是大事,但是腦袋上的傷口還不停的在流淌著鮮血卻漸漸的讓自己感覺到了害怕。
“別打了!”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孔濤大吼一聲,兩幫人下意識的停手,“我告訴你們,再打下去,誰都沒有好果子吃。”說完,孔濤指揮人把王虎橋送到了就近的醫院。
一時間,虎橋幫的人腦袋有些亂,他們不知道麵前的這個人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但是自己的幫主的確有一些失血過多的症狀。所以沒有人對孔濤的這項決策有任何意義。
“我們幫裏的事情,不用你來管!”酒吧老板也被破碎的酒瓶劃開了幾道傷口,但是並無大礙,停下來的時間,他仔細的回想著,越想越不對勁,什麼時候這個人開始主導了現場的局麵,而且人們還下意識的聽從了他。
“你們管了嗎?”孔濤似乎對這句話毫不買賬,“要不是我讓你們停手,在過一段時間,你們幫主早就沒了,看看你們,打起架來沒有人注意你們幫主的安危。”
“說吧,你到底要幹什麼?”酒吧老板沒有和孔濤繼續這樣的對話,他知道,他們一群人在打起架來根本就沒有什麼保護的意識,隻是一股腦的衝上去,企圖解決掉這群人,但是真的打起來又沒有一個人敢下死手。
“你們幫主是我送去醫院的,按照他的情況,一定會搶救,你知道,進醫院得花不少錢,至於是多少錢,就拿這個酒吧頂吧。不過看這個樣子,也不值多少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