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啊!”一聲尖叫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杜強強行睜開自己的醉眼,看到魚青衣正在呼救。
他沒有動,魚青衣也是衣冠整齊,但是他看到了飯店裏麵人們漸漸的圍住了這裏。瞬間,他懵了。
強撐著站起來,他已經被灌了太多酒。
他的人已經看出了形勢不對,正在趕來,但是他已經被很多人圍住,一個人對這麼多人根本就沒有影響,就連杜強的掙紮也顯的無濟於事。
“敢動我們老大的女人,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帶走!”為首的人胸前紋了一條下山虎,臉上的一道刀疤顯得凶神惡煞。
“被算計了。”杜強心裏清楚,但是卻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隻能被人架著出去,架上車帶到了一個他不知道的地方。
“幫他解酒。”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聲音傳來,聚光燈照在臉上,他一時半會兒沒有辦法睜開眼睛。
一針打下去,杜強覺得自己腦袋一陣劇痛,但是清醒了不少。
“你們是什麼人?放開我!”杜強掙紮著,但是他被捆在椅子上了。
“我們是什麼人,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聚光燈後,一個聲音傳來,“不過這些都不著急,你先交代一下你綁架威脅特種大隊八處工作人員的事情吧。”
狼營對外的稱呼——特戰大隊八處。這是少數人知道的事情,但是身為一個係統的人,自然知道這個番號後麵意味著什麼。
一個工作證被扔了過來,杜強借著強光,看清了證件上的內容,照片上,那個女人一直在笑著,但是這個時候,杜強卻感受到了這個笑容背後的深意。
這個女人,一直在扮豬吃老虎。
特戰大隊八處背後代表的就是四個大字——生殺大權。
杜強沒有想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在之前一次次的忍讓這自己過激的行為,包括把她列為在逃的通緝犯她都沒有對自己發作。
但是,他很快就要明白了。
“中央警備處三處的人怎麼能夠這樣?”聚光燈後,是一聲歎息,“看來,是時候去拜訪一下廖處長了。”
聽到這句話,杜強一身冷汗,他知道,對麵的人這句話裏有什麼意思,如果自己今天沒有給自己麵前的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些人就會直接對三處動刀。
如果三處沒有挺過這一劫,他就是三處的罪人,就算他以後回到那裏,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如果廖處長逃過一劫,那麼在他沒有辦法動這些人的情況下,隻能拿自己開刀。
不管怎麼樣,如果這件事情鬧到上麵,自己都不會有一個好的下場,除非自己在這裏能夠給出讓這些人滿意的籌碼。
什麼是合理,杜強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麼去解釋這件事情,很明顯,他踢到了鐵板,而且,這塊鐵板上還帶著刺。
他沒有說話,他知道,既然有人把自己請到了這裏,這件事情就有回旋的餘地,而這,有可能是自己可以利用的最後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