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驍,這支票要怎麼寫呀?”秦桑拿起支票端詳著,“上次收你的一千萬,都沒有仔細看呢。”
蔣霆驍聽到這句話,並沒有立刻表態,反而是反問了一句:“你想要怎麼寫?”
“我可以寫嗎?”秦桑知道自己這樣裝傻特別白癡,但是,裝習慣了,好像挺受用的。
何況,在他麵前,時而傻點有什麼不好呢?
蔣霆驍沒有說可以還是不可以。
秦桑卻已經拿起了桌上的簽字筆。
高考都沒這麼認真。
蔣霆驍望著秦桑那一臉認真的模樣,竟然有一時的愣神。
沒想到這女人認真起來的模樣,還挺招人稀罕的。
初夏的陽光溫柔許多,照進玻璃窗,折射到秦桑的側顏,好像讓秦桑整個人都變得溫柔起來。
秦桑白淨的臉龐,柔和著溫柔的初夏陽光,仿佛鍍了薄薄一層淡淡的金光。
臉龐上那細細的茸毛像是嬰兒的肌膚,讓蔣霆驍忍不住想要去觸摸。
微微碰了一下,好滑好嫩。
像是剛剛出爐的雞蛋羹,想要吃一口。
蔣霆驍的鼻尖微微觸碰到秦桑的左邊臉龐,有著一種淡淡的香水香氣:“你用了我的香水?”
“嗯。是。早上用了你的香水,我的沒帶。”秦桑似乎並不在乎蔣霆驍的任何動作和話語,超級認真的繼續著。
蔣霆驍唇輕輕碰到秦桑的耳蝸外:“不準。”
“哦。”秦桑隻哦了一聲,不再說話,也不理會蔣霆驍的唇在慢慢地吻過她的耳垂,頸窩,臉龐。
蔣霆驍忽然很享受於秦桑如此的安靜。
頭一回,被下藥,蔣霆驍出了發泄沒有其他。
就像是釀了很久的酒壇裏進了蒼蠅,這酒,喝了惡心,不喝又可惜了那陳年藏酒,舍不得。
後一回,是個局,蔣霆驍並不記得和她的細節。
蔣霆驍想到每次和她好像都很直接,粗暴,更像是兩個戰士,完成戰場上的配合,不禁笑了。
推門進來的月小愛本來有重要的事情要彙報,但是卻正好看到這樣的一幕。
連忙退出,差點摔倒。
抱著要簽字的資料,月小愛叮囑秘書處:“你們,誰都不要進去。除非總裁自己出來或者總裁喊你們。”
“是。”
“好的。”
月小愛站在那好一會兒沒動,方才自己看到了什麼?老板笑了?
不不,重點是,她竟然完好無損?
她是坐在老板腿上的吧?
老板,在吻她?
月小愛簡直受到了幾萬點的暴擊!
一邊嘟囔著:“瘋了瘋了。”
一邊快步離開,趕緊將上午的會麵推遲一下才是。
蔣霆驍細細得品嚐著,越來越覺得喜歡。
身下穿來一絲反應。
秦桑卻忽然轉頭:“寫好了。驍驍過目。”
蔣霆驍微微皺眉:“別動。”
秦桑乖乖聽話,真的沒動,任由他摸了她,吻了她。
好一會兒,蔣霆驍才鬆開了秦桑,唇掃過秦桑的臉龐,極為不情願地問:“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