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塵帶人來到那處很是破舊的房子門前,一腳將房門踹開,滿屋子的酒氣撲鼻而來,整個屋子裏全是速食食品的盒子,最裏麵的床上坐著驚恐的龔川山,還有他身邊的一個女人。
“你,你們是誰?”
“龔川山,走吧,有人要見你。”
龔川山驚恐的掙紮著想逃跑,可唯一的退路已經被堵死,他就像條狗似的被人拽著衣領從房子裏拉出來。
“這個女人呢?”
蜷縮在牆角的喬羽靈一直在冷眼旁觀,她早就厭煩了龔川山,而且一直像老鼠這樣躲著根本就不是人過的日子,本來她有心想要逃跑的,可龔川山威脅她如果膽敢逃跑就殺了她,她怎麼敢拿著自己想性命開玩笑。
現在那個家夥總算被人抓起來了,喬羽靈本來想趁機逃走的,可那個領頭人她看起來有些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裏,求求你們,帶我走吧。”
這個地方很是偏僻,丟下一個女人在這裏估計也沒什麼好的後果,索性宋塵就點頭答應了,將她放在和自己同乘的一個車裏。
車子價值不菲,可眼前的這個人看起來並不像是什麼有錢人,喬羽靈想先探探宋塵的底。
“你們為什麼要抓他,是因為知道他犯法了嗎?”
“你知道些什麼?”宋塵似乎嗅出了一絲貓膩,說不定這個女人知道些什麼。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就像是被人踩痛了尾巴似的貓一樣,喬羽靈趕緊捂住嘴,說什麼也不肯開口了,可越是如此,越是讓宋塵感覺這個女人知道些什麼,決定把她帶到龔繼雲麵前,說不定能問出些什麼。
龔川山被扔到龔繼雲的麵前時,猶如一隻搖尾乞憐的狗一樣爬行到他的腳邊,拽著他的褲子求他饒過自己,卻被他一腳踹開。
“看在你父親的份上,我不讓你死,但是杜佳音的下落,你必須要告訴我!”
“杜佳音?我不知道什麼杜佳音,大哥,這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既然他把自己最後的機會浪費掉,龔繼雲也不想再手下留情,隨即轉過身去不再理會。
周圍的人立馬明白他的意思,紛紛走過來就是對龔川山一頓拳打腳踢,聽著他的慘叫聲,宋塵都一陣陣的起雞皮疙瘩。
被打的半死不活時龔川山這才肯說出實話,他相信,要是自己不說實話龔繼雲真的可能會殺了自己。
“我,我命人將她接過來,這樣你或許還會給我點錢,可,可我真的沒讓人殺她,我真的沒讓人殺她,大哥,饒命啊!”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龔繼雲身子一晃差點站立不穩,宋塵見狀急忙讓人把龔川山帶走,讓龔繼雲安靜一下。
“你信嗎?”現在龔繼雲完全失去判斷力,他的腦子裏已經沒有任何辨別能力,隻能依靠宋塵來給自己解答。
本來這件事宋塵是不該插嘴的,可看龔繼雲這幅模樣,他還是試著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總裁,我覺得龔川山有些事情還沒有吐出來,我見到他的時候他身邊還有一個女人,或許她知道一些詳情。”
龔繼雲無力的揮揮手,示意宋塵把人帶過來,事到如今他一定要見到杜佳音,哪怕是死,也要見到屍體才肯罷休。
喬羽靈獨處的一段時間,已經將她從慌亂中冷靜下來,對方安排的地方看起來很是奢華,再加上龔川山害怕的樣子,料定是他的仇人,這算是她唯一翻身的機會。
當宋塵把她帶到那個房間的時候,一開始她的心裏也在打冷戰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可一抬頭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龐時,她立馬感覺,自己的機會終於來了。
這個男人她再熟悉不過,就是因為他害的自己醉酒,也是因為他,才會讓自己和杜佳音反目成敵,現在機會就在眼前,她一定要把握住。
“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龔繼雲打量了一番,還是沒想起來。
“是在酒吧裏,那時我和佳音在一起。”喬羽靈壓住自己狂跳的心,盡量把語氣放緩。
龔繼雲想起來了,不過那時他的注意力都在杜佳音的身上,那個女孩連長什麼樣子他都沒注意到,看她畏懼的樣子股基金從她的口中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喬羽靈見沒人搭理她,索性就自己直接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