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多出了些汗,感覺黏糊糊的。”楚旦定回答,在擦完上半身的汙穢後,他的那件T恤就像臭水溝裏撈出來的一樣,又髒又臭,他隨後把T恤揉作一團,丟到了一個角落裏,就這麼赤著上身。
現在差不多到冬天了,又是西藏這種高原地區,而且還是在喜馬拉雅山脈的一座高山上,氣溫冷得可以凍死人,即便是出太陽的時候,也絕對沒有人敢少穿幾件衣服登山的。
楚旦定卻不覺得冷,“內力”能量在他重塑起來的“經絡”中,流向四肢百骸,整個身軀說不出的一種暖洋洋,輕飄飄的暢快感。經過這麼一個晚上,他肚子也有點餓,這房間裏的桌子很多,擺在上麵的食物更多,有好幾張桌子上麵的食物都沒動過。
雖然都是“過期”的食物,但由於附著能量的緣故,食物甚至還保持著剛剛製作出來的溫度,就好像剛剛出爐一樣,絲毫沒有放置了幾天的樣子。
楚旦定走到一張桌子麵前,看到居然還有他最喜歡的刺身,而且還是切薄片的那種魚刺身(生魚片)!他忍不住吞了幾口口水,托起那個裝著刺身的盤子(像這樣不是整塊的食物,附著能量都是連著盤子一起包裹住的),判斷出能量“縫隙”,掌握好“縫隙”中的點和線,手指上麵湧出一小團內力能量,輕輕一點,就破除掉了附著能量。
他把一些醬油還有花生油,芝麻油,花生粉,芥末……等等作料,一起倒進了那個盤子裏麵,拿起一雙筷子,攪拌均勻,然後像吃米飯一樣,刷刷刷幾下,一大盤生魚刺身就去了一半。據說廣州人喜歡吃生魚刺身,到了好癮成癖的地步,不知道如果他們看到此時的楚旦定會是什麼想法?有人能把生魚刺身像吃飯一樣的吃?
滑膩的魚肉觸舌冰涼,齒間的輕輕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充分詮釋著生魚刺身的爽脆,因為楚旦定倒的醬油有點多,所以吃起來有點鹹,這時候如果再來一瓶白酒衝衝鹹味,那就完美了。
楚旦定不喜歡喝酒,隻有在吃生魚刺身的時候例外。他在周圍找了一下,還真讓他找到了一瓶茅台!沒心思上麵的標簽,也沒空看是什麼年份的。對於不懂品酒的楚旦定而言,白酒都一個樣,又辣又嗆,喝了還容易醉。不過,像他這樣的異能者,像他這樣的身體強度,想醉一回恐怕都非常難。如果真要灌醉他,不要說一瓶白酒,就是來半卡車的白酒都未必能讓他醉倒!
這些都是次要的,隻有味道才是王道。楚旦定一向追求味道,不追求營養或者衛生。不然他也不會癡迷上不大符合衛生,據說還有什麼睾.丸蟲的生魚刺身了。
辛辣,香醇的酒精沿著喉嚨一路燒到了胃部,這種感覺非常教人愜意,尤其是在天冷的時候,很多北方人喜歡喝烈酒就是因為天冷的緣故,烈酒暖身。
吃著喝著,楚旦定性子一起,把葉天和阿肯二人也強行拉了過來,一起吃吃喝喝。
看得出來,他們二人有些不願意,他們還不能自己破除食物上麵的附著能量,所以吃起來不是很有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