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選輕蔑道:“監國就是來體恤民情,順便玩玩的。自然,這兩項完全可以顛倒!對他而言,都沒有差別。”
“楊大人言重了,其實監國心底焦慮不安,又不便在臣下麵前表現出來……”
我倆正沒事閑聊呢,旁邊過來一隊皇衛兵士,為首的輕咳一聲,提醒道:“眼下仍是早朝時間,請二位稍候私下議論。”
“是,將軍。”
我倆幾乎是同時回答。
這下真的無事可做了,不讓聊天,又不讓亂動,還不給坐。這就跟大學裏邊的軍訓是同樣的感覺。
沒一會,前麵負責傳旨的傳下一席話,說是已經搜集證據材料,證實對監國太子及其相關官吏的指罪純屬子虛烏有,責令翌日起繼續工作,不準討論精神精神損失費問題,呃不,我是指不要繼續討論是非對錯的問題。牢獄中人即日釋放,並各賜布匹多少多少壓壓驚做補償。由大理寺與監察院合力,追究告發者的責任。
然後的一個重大消息(對我而言),便是這回的有功人員,論功行賞!
定國公就算了,秦之麟也算了,武鍾也可以不計較。可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那個秦之紇都能排在我前麵?
人家年紀比較大,後台比較硬,對功名的要求比較迫切,於是就把我丟最後麼?可怒也。
聽見宣告者讀出我的名字,周圍的同事紛紛側過身,對我道喜。
楊選則故意轉過臉去,表達他對我的不屑。輕蔑就輕蔑吧,反正我自己知道,這是“終於輪到我了”,並非什麼通關係買人情換來的,可算是裏程碑一座。
接下來聽封,先留意到的是秦之麟調離了大理寺,進入兵部任右侍郎。
此言一出,殿內什麼情形我是不知道,殿外眾人不由得交頭接耳,議論聲頓起。
都說定國公這回賭得對,私動兵符,元啟帝非但沒治罪,反倒將他兒子升官去做兵部尚書的左右手。尚書年邁(加上四皇子已死),皇帝的意圖太明顯了。單是秦少卿一人,資曆尚輕,恐怕難挑重任,但有定國公在其後指點,想必入了兵部是如魚得水啊。
他管他的如魚得水,反正我現在與定國公府上關係微妙。
除了曹寰牽線之外,又與秦之麟做過戰友,人情做在秦太後那裏,再有定國公想攀我這門親(來阻止東宮娶四姑娘),一條條地理下來,除了四姑娘這枚不定時炸彈以外,基本上我們是很和諧的。
唔,剛一閃神,不知秦之紇的封官情況是怎樣。
現在豎起耳朵,恰好聽見關於我的。
……
啊?
是不是我聽錯了,為什麼我也是去兵部?
郎中是幹嘛的,武選又是啥米,我一路讀太學的文科讀上來的,對這幾個名詞,那是兩眼一抹黑,完全弄不明白啊!(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