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四,趕緊把我的手絹還給我!”慕容榮伸手討要。
“額……為啥?”
“嗬!你不擦,就要還給我!”
“呷?慕容姐,那要是我擦了哪?”陳小四問。
“那就不用了。你要是擦了,那手絹滿是油汙,我還要個茄子啊?”
陳小四點頭說:“這不結了?你就當我擦了唄?這麼好的手絹,擦了怪可惜的,這樣肯定是純手工縫紉的,而且這手絹的質地好像是天蠶絲的,慕容姐不肯能穿十塊錢七雙的襪子的是,所以也不會用十塊錢七個手絹的,所以這手絹我要留著,肯定能賣不少錢的。”
看著陳小四這樣小氣的樣子,慕容榮氣得咻咻的,但見這小子滿手油花花的,衛生紙也擦的遍地都是的,更是一陣的憋氣了。
歪過頭去不去理他了,就讓這小子自生自滅去吧。
陳小四吃飽喝足,就靠在桌椅背上準備打盹睡覺。
慕容榮還有點憋氣,就又管他要手絹:“小子,我一個女孩兒的手絹,放在你那,這算啥事兒啊?你趕緊把手絹還給我,要不然……哼哼,你的狗盒飯都被我給扔下飛機了,信不信我把你也給扔下去?”
“呷?這可別的。”陳小四忙擺手,把手絹掏出來,在慕容榮眼前晃了晃,隨後放在自己的鼻尖。
慕容榮呀的一聲不敢看了,忙扭過頭,就耳邊聽見陳小四抿大鼻涕的聲音。
慕容榮差點被整吐了。
擺手道:“混蛋,混蛋,我不要了,你自己留著吧,真是髒死了……”
陳小四撇撇嘴,把手絹揣進懷裏,嘿嘿笑說:“慕容姐,人都是有生老病死的,這是自然界的法則了,那個……生既是死,死既是生,生生不息,死死不息,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生,也根本就沒有死,有了生命之後,才有了生死,那個,才有了病痛,等一個人老了的時候,躺在病床上,還不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啊,那才叫髒兮兮的了……慕容姐,你說對不?等你七老八十了,是不是也……”
“呀,我不聽,我不聽,我才不要聽!”慕容榮忙把自己的耳朵給堵住了,晃著頭,心想跟這個壞家夥坐在一起簡直就是個失誤,以後要記住,永遠不跟這個壞家夥坐在一起。
陳小四嘿嘿嘿的奸笑,看慕容榮這個討厭自己當樣子,陳小四這貨反而覺得特別的滿意。
陳小四直接靠在了椅背上,開始假寐。
而開始翹著二郎腿,發現蹺二郎腿也不是很熟舒服,研究了一下,找到了機關,把椅背放了很低,隨後腳放在前麵的椅背上。
慕容榮想說他把椅背蹬髒了,但想了想還是別說了,這貨簡直就是一個沒有素質啊的家夥,說了基本上也是白說的,就是在對牛彈琴,反正飛行幾個小時也就到了華疆慕容門了,幾個小時再忍一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