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四忙倒車,隨後打了個方向盤,正這時,前麵特警喊道:“不好!前麵發現目標!”
陳小四開車忙到了第一輛車所處的位置,隻見前麵濃霧微微稀薄了一點,影影灼灼的竟然出現十多個黑色影子。
一個特警下車,鳴槍示警,大聲喝道:“前麵幹什麼的?再不回答開槍了!”
前麵二十多個影子一點點的靠近,那影子影影灼灼,搖搖晃晃。
蕭雅一下子傻了,把手槍拽出來上膛,看著那些影子,她大聲說:“開槍吧!快開槍,肯定是詐屍的!”
八個特警子彈上膛,紛紛打開保險,對準前方,有的對準四周檢察著。
前方一點點的靠近,忽的,那些影影灼灼的影子中傳來了嚶嚶的哭聲。
一個女人的聲音遼遠一樣的傳遞過來,這聲音有些刺耳不說,在寂靜的夜裏,竟然傳的更遠,也有些滲人。
“蕭隊,應該是一隊奔喪的。”一個特警說,但手裏的九五衝鋒槍絲毫沒有鬆懈。
“奔喪的?”蕭雅掌心不禁攥出細汗,這奔喪的,一般都是早上,哪有大半夜奔喪之理?
“不對。”蕭雅嘀咕了一句,但心裏又想,可能人家有特殊情況?也說不準。
這麼一耽誤,前麵影子已經到了跟前了,是兩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那兩人像是在拉著繩子,再走進一些,眾人看清了,原來這兩人是拉著一口黑色的大觀察,那些影子都在四周或者推,或者拉,而後麵是一群白衣服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個個哭哭啼啼,並且披麻戴孝。
特警忙把警車靠向路邊,但九五衝鋒槍還是捏的緊了。
這大棺材慢吞吞往前拉,陳小四低低說:“蕭雅,你發現了沒有,這些人……好像都沒什麼表情。”
“呼……可能,可能是人家太悲痛了,沒有表情也正常吧,咱們可能多心了。”蕭雅靠了幾步問個女人:“你們怎麼大半夜的出殯啊?怎麼不白天?”
那女人戴著高高的白帽子,是孝帽子了。
那張臉極為的刻薄,尖尖的三角眼,一說話中,那雙三角眼戴著邪氣。
“我們晚上奔喪……是因為……我的兒子是被人害死的,晚上我們要報仇去。”
“報仇?”蕭雅忙道:“既然是被人害死的,你們就應該報案,我們就是警察,我們可以立案偵查的,你這麼私自報仇是犯法的,也是不允許的。”
“桀桀……”女人發出一聲怪笑反問:“小姑娘,你是警察對不對?那我問你,如果我的兒子就是被警察殺的,被他們剛才用亂槍打死的!我是不是應該找他們報仇啊!你說是不是啊!”這女人說道後來不禁是歇斯裏地,而且那雙三角眼已經瞪的血紅了。
蕭雅嚇得瞳孔瞬間放大,腦袋一陣發暈發脹。
正這時,那高帽子的女人已經伸手朝著蕭雅脖子狠狠的掐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