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走了回來,並且劉福貴也買了不少的下酒菜,雞脖子啥的。
“小四……咱倆喝酒……”
“行!”陳小四也應了一聲,不然劉福貴自己那是在喝悶酒了,更難受的。
陳小四給他量了,差不多八兩酒,陳小四自己倒了一斤,都是那種大罐頭瓶子。
劉福貴感動的差點哭了。
挑起大拇指:“小四!牛逼,你夠意思……”一般喝酒,都少喝,啤酒除外,這農村的白酒,尤其是這種散白高度酒,一斤酒下去不要命了,陳小四也不敢這麼喝的,主要是他可以解酒,用真氣化解,不然也嚇死他。
能跟自己這麼品酒的,劉福貴感激。
兩人撞了一下罐頭瓶子,陳小四喝了一大口,隨後拇指伸到桌子下麵,開始解酒。
在氣功當中,認為人體可以與宇宙溝通,這拇指就是開關,而陳小四修煉,這真氣解酒也是從拇指一點點的滲出,酒水入肚,究竟被排解。
劉福貴見陳小四喝了一大口,足足二兩酒,自己也悶了一口差不多二兩,這一下,酒水入肚,他啃了幾口雞脖子,臉色就變了,就有點蒙圈了。
“來……再喝!”陳小四沒時間跟他喝慢酒,自己還有事呢,把他灌醉了再說,一醉解千愁……是那種真正的醉酒,神智清醒模糊,那不算醉,那樣的借酒澆愁愁更愁了。
撞了幾次罐頭瓶子,陳小四一仰脖子,把酒水都幹了。
劉福貴也不含糊,仰著脖子,把酒幹了。
幹了酒,劉福貴兩眼發直,指著陳小四嘿嘿嘿笑:“你……你……你這小子……我他媽的恨你……你……你肯定把錢紅杏給……給上了……我……我恨你……我……”
劉福貴說完罐頭瓶子扔炕上了,往後麵一仰,呼呼的睡過去了。
“唉……”陳小四搖搖頭,把劉福貴鞋脫了,外罩脫了,給他找來攤子蓋上了,幫他把吃喝蓋住了,這一覺,能讓他睡到晚上了,這一天算是過去了。
陳小四出了門,想到自己,自己對導師慕容雪何嚐不也心痛過呢……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也一點點的痛感消失了,其實,時間才是最烈最烈的酒了。
……
此時,在小浪張家裏……
小浪張是半夜到家的,走到一半的時候,她給哥哥打電話,張大猛連夜開著四輪子,突突突的來接妹妹來了。
張大猛就要馱著妹妹小浪張去找劉福貴,他可不管什麼村長不村長,小浪張知道哥哥的脾氣,見到劉福貴……劉福貴三個捆到一起也打不過哥哥了,忙拉著說:“算了,我不跟他過了,跟他離婚,你打他有什麼用?把他打壞了,還得花錢看病……”
好說歹說的,才把張大猛拽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小浪張起來做飯,小浪張在家基本上都不怎麼做飯的,就是偶爾做,看心情,都劉福貴做飯了。
在這娘家沒辦法,起來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