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眾人一陣的忍俊不禁,趙小摳捂著這張老臉,通紅的也不好意思了。
……
趙小摳這件事兒算是平息了,過了沒到一天,整個杏花村都在傳這件事兒,不禁把陳小四都給說神了,什麼小諸葛亂糟糟的,不僅是村裏,哪怕是鄉裏都在添油加醋的在說這件事兒,說什麼陳小四借東風,趙小摳給他家放火,被陳小四掐指一算,就把火給整回去了。
不過,第二天一早,陳小四跑完步,剛想去荒地看看自己的水蘿卜咋樣了。
而這時,一雙俊美得杏眼狠狠的瞪著他,美人眼眸如水,不禁喜歡起人來流波翻轉的,這恨起人來更是美不勝收了。
甜田哀聲歎氣了一下。
邁著三十六寸的小腳往回走。
鄭爽眨動狹長的大眼睛問:“甜田,你歎氣啥啊?”
甜田搖了搖自己的小辮子,一副憂天怨地的說道:“阿基米德說過,給你一個支點就可以翹起地球,陳小四呢,就是給他一片田,他就能吸引女性。”
“噗……”鄭爽咯咯樂了,摸了摸甜田的小辮子,一手也搭在她的孱弱的香肩上,甜田一個人生活著,營養不太好,在小洋樓住的這幾天,緩過來不少了。
看著她這樣可愛的清純的樣子,鄭爽又好氣又好笑,心想都是陳小四給她那本哲學書給鬧騰的,學的不倫不類的,容易讓人誤導的,陳小四這小子竟不幹好事了,多好的一個甜田,至從看了他的那本哲學書,整個人都變得神神叨叨的了。
潘小娥跟郭喜兒也微微搖頭,往回走了。
人都散了,這時,趙春天氣呼呼的走了過來。
嬰兒肥的臉蛋兒在清早陽光的照射下,是那樣的可愛和迷人,那一對貓眼在生氣的時候更是勾魂落魄了。
“春天姐,你來了?”陳小四打了聲招呼。
趙春天比他大一歲。
氣呼呼的橫了他一眼:“陳小四,你幹的好事!我爹……腿都有點不利索了……”
這件事兒陳小四還是有些內疚的。
打針並不是瞎打的,有的地方該打,有的地方不該打的,比如人的臀部,一般橫切麵劃一條線,上半部可以隨便打針,但下半部卻不能,那地方有很多是神經所在,紮錯了神經容易癱瘓的。
趙大剛虎小子一針紮到他爹下半部了,趙小摳腿有點一瘸一點的,不像以前那樣麻利了。
但這針是他兒子紮的,他總不能訛他兒子了。
“這個……我是有責任,但是……”陳小四訕訕解釋著。
“但是什麼?”趙春天氣呼呼道:“他再不好,也是我爹,就算他訛人,才在張麵團家住一天,他一個老人,你們也不能這麼整他,大不了他訛了多少,吃了多少,喝了多少,我加倍賠償,你們這樣做是什麼意思?”
陳小四低著頭,被人訓得一點脾氣也沒有。
“春天姐,是我不對,這件事我欠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