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蓉兒盤著兩條大白腿,坐在炕上。
錢紅杏輕歎一聲:“老二啊,我覺得小四畢竟是大小夥子了,他是不是……想媳婦了?你比小四大兩歲,要不……我給你們倆說和說和?你們搞對象,然後結婚生孩子……這樣小四也不在外麵亂來,能收收心了……”
“咳咳……”武蓉兒這次被奶給嗆到了,上身,胸口,牛仔短褲,還有露在外麵的小蠻腰和美麗的小肚臍都是乳白的奶。
“媽呀……”武蓉兒細長白嫩兩手捂著自己俏臉,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她傻了幾秒鍾,然後嗔道:“大姐,你說啥哪?不和你說了,睡覺了,睡覺了,我看出來了,大姐你今天精神不正常,數落完了小四,又開始編排我了……我不和你說了……”
錢紅杏唉了一聲:“老二啊,一和你說到正題你就這樣,我覺得你跟小四性格合得來,打打鬧鬧的才是小兩口,你心裏咋想的?你稀罕不稀罕小四啊……”
不管錢紅杏怎麼問,武蓉兒都捂著毯子裝睡覺,最後錢紅杏也不問啥了,跟著洗腳,之後把黃膠鞋刷幹淨晾曬道外麵,跟著上炕睡覺了。
陳小四沒睡,見倆幹姐姐都睡了,他又爬了起來,做了一千個俯臥撐,又到後院子僻靜地方練習了一陣那石壁上的拳法,感覺身體的熱流比前兩天又增加了不少。
正所謂:拳不離手曲不離口的,練拳不能有一天耽擱時間了,否者這拳腳就會退步厲害。
之後,他又到房頂打坐閉目靜修,這樣的時候,他的心態能極為的靜默,感受自然的同時也是在感受自己,像是白天的自己都是在和別人演戲,而隻有晚上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是真正的自己,因為這個時候,才能真實的與自己進行對話。
夜晚,保媒拉線的爛西瓜回來了。
一腳門裏,一腳門外的,直接衝閨女吼:“你個喪門星,你是不是勾引那陳小四了?”
潘小娥自己做了點飯,勉強吃了。
老娘回來的有些晚,沒想到剛一回來就罵上她了。
“你罵我幹啥?你也不伺候我,人家小四一個大小夥子,還是大學生,還是村幹部,還是鄉裏的紅人,都不顧及名聲,還給我伺候月子,我還能說啥?我是個沒有人要的女人,人家不嫌棄我,我還說人家麼?有本事你伺候我啊?你人哪?”
爛西瓜走進屋,在姑娘耳朵下麵揪了一把,忽然笑了。
“你個死丫頭啊!沒想到你還真能迷人,那陳小四果真被你迷住了!你娘我保媒拉線大半輩子了,看的準著呢!好丫頭,你做的對!陳小四不比你以前的那個男人好百倍,強百倍麼?人家還是大學生,還是村裏幹部,嗬嗬嗬,死丫頭,這回你要當官夫人了。”
“娘……”潘小娥白了老娘一眼道:“人家我跟小四,我們兩個是很清白的,你女兒我啊也不是那樣的人,小四他人好,善良,他也不是那樣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