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瓜的話你也信啊?我猜是甜田,我親眼看見陳小四幫小寡婦甜田挑水哪,今天上午張瘸子聊騷甜田,差點讓陳小四給揍了,我親眼看見的……”
“是嗎?那可是一個寡婦,陳小四一個大學生,能要一個寡婦?”
“我看能,這玩意兒就是蘿卜白菜,各有所愛,甜田結婚當天還沒入洞房他男人就高興的喝酒喝死了,人家現在還是坐家女呢,再說你看甜田長得多有愛人肉啊,和陳小四年歲也相當……”
幾個老娘們嘀咕,但旁邊的小浪張臉氣得發紫。
她一直吆秤來著,兩手扶著蹦秤,氣得小腳丫一跺一跺的。
一口小白牙也咬的咯吱咯吱的,心裏暗恨:真是不注意自己的身份,一個死了丈夫的小寡婦也想和陳小四勾搭連環?
……
隻醃了八大缸鹹菜,主要是薺菜沒收購上來多少。
不出陳小四的預算,漫山遍野的薺菜也有摘的窮盡的時候,再不剩下的就老了,再往遠走,就合不上了。
再說遠地方,也有別的村子再采摘,這東西就是季節性的了。
下午的時候,甜田說要去澆田,沒澆水的還剩下一小塊地方,得趕緊澆了。
錢紅杏忙道:“這可是大事兒了,小四啊,你開車送甜田去吧。”
陳小四點頭,開著麵包車,甜田坐在了副駕駛,兩人說說笑笑的上了車。
小浪張看著麵包車車屁股的尾氣消失了,更是有些紛紛然,自己這是按了葫蘆起了瓢,防備錢紅杏,又冒出了個小甜甜。
她嘀咕一聲:“真是剛打了孫悟空又來了個猴兒……”
……
到了地頭,陳小四笑道:“甜田姐,咱倆一起澆田吧,這樣快。”
“不了小四,你回去忙吧,剩不多少了,我自己能行,再說……我一個單身女人,咱倆在一起澆田,咱村的人又該說啥的都有了,肯定有說咱倆是兩口子的了。”
陳小四嗬嗬笑:“甜田姐,你又想多了,那行吧,我先回去,要是有啥事就給我打電話……”
甜田叮嚀一聲,像是蚊蟲似的。
看著陳小四開著麵包車走了,她走到村裏機井那裏,推上了電閘,隨後滔滔的水流從男人粗腰般的井口噴出,順著滿是荒草的水渠,突突突的流向甜田的田地裏了。
甜田說是自己能行,但畢竟是小白胳膊小白腿的,一會兒功夫就忙活的香汗淋漓了。
的確良襯衫都要濕透了,水渠有幾個地方冒水了,她修水渠的功夫,田裏又亂了,被充足的水流衝開了壟台,該澆水的沒澆上,澆完了的又灌湯了。
甜田三十六號的小腳丫來回的跑呀跑的,下麵黑色薄薄的布鞋都跑丟了一隻,小腳丫滿是泥土,褲腳子也迸濺了好多的泥水,香汗把她額頭秀發已經浸濕了,發絲貼在白白的腦門上麵。
的確良襯衫也濕的前胸貼上了後背,一對小饅頭鼓鼓的凸顯。
這時,水渠被衝開了一個大豁口子,甜田愣愣的,一下不知道該如何好了。
她嘴裏輕呼出聲:“媽呀……這可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