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少傑坐在馬上,想起了那個忍者說的話,說自己是什麼東瀛柳生一族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上次和冒辟疆聊起來天道高手的事,冒辟疆曾經說過,東瀛柳生一族和伊賀一族都有天道高手,而且他們都已經窺視中原很久了。沒想到自己的竟然和什麼柳生一族扯上了關係。不過剛才,那個忍者走的時候的語氣,分明是對柳生一族已經懷恨在心了。不過,自己的這把戰刀真的應該是傳自東瀛,管他呢?挑起他們的戰爭也好。
齊少傑想著心事,所以騎馬的速度也就降了下來。
熊文燦也減慢了速度,看了看齊少傑手中的那把奇怪的刀,笑道,“齊兄弟,你的功夫不錯啊!我也是玩刀的,也見過不少刀法,但你的那路刀法,我卻沒有見過啊!就那麼橫平豎直地劈幾下,卻夾雜著萬均之勢,簡直就讓人無法抵擋。好厲害!”
“熊護衛說笑了,我這點兒小把戲是難登大雅之堂的。”齊少傑又和他閑聊了一下,見陳奇瑜正在偷眼旁觀自己這方,當自己抬頭的時候,他的眼神立即轉到了別處,神情中略顯慌張。齊少傑將這一切看在眼裏,也沒有說什麼,心裏則在奇怪,難道卞賽賽等人真的聽了自己的話,沒有來惹事,不過依她的脾氣,好象不太可能啊!
去沙盤鎮,有兩條道路,一條是山道,另一條是平坦的大道。眾人站在岔路口,望著朱由檢,等待他下達命令。朱由檢橫掃了一下眾人,“我想聽聽大家意見,到底是從哪裏條路走更好點兒。”
盧象升望著崎嶇的山路,微皺眉頭,“我們走山路的話,會減少被伏擊的可能性,但對大家的體力是個挑戰,而且馬匹也都不能用了,我建議是走大路。”
陳奇瑜隨聲附和,“我也同意盧大哥的觀點,畢竟早點與洪承疇相會合才是正道。”
熊文燦和孫傳庭也都同時點頭,表示讚同走大路。
朱由檢把目光望向了齊少傑。齊少傑雙手一攤,“既然大家都同意走大路,我沒有意見。”
朱由檢哈哈大笑道,“你們每個人的觀點都是走大路,那麼敵人肯定也是懷有同樣的想法,那我們就走小路,馬匹是小事,安全是大事。”說著,當先從馬上跳了下來,然後猛的一拍馬屁股,就要向小路進發。
“你們不用選擇了!麵對你們的,隻有死路一條。”一個麵容消瘦的中年人站在不遠處大喝著,他的身邊站著一個全身紅衣的女子,手持長劍,正麵帶寒霜地望著齊少傑。隨後那個中年人猛的一揮手,從四麵八方齊唰唰地站起來一排排的弓箭手,弓箭手後麵則是手持大刀、長矛的義軍。每個人的頭上都是圍著白布帶,殺氣騰騰地將兵器對準了眾人。
齊少傑見到這些人,心頭猛的一顫,“卞賽賽!李自成!怎麼你們非要來壞我的好事,我去京城殺魏忠賢,也是為民除害啊!何必非要阻撓我,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齊少傑想到這裏,立即吩咐那五百盾牌兵圍在了四周,將眾人給保護在了中間。然後,低頭跑到了朱由檢的身邊,“怎麼這麼多人來找我們的麻煩啊!看來這次,是要想點辦法了。”
朱由檢抬頭向外望了望,狠狠的道,“還想讓我這個皇帝怎麼樣?我每天勤於朝政,希望百姓能夠安居樂業,致力於建設,怎麼還有這些人反對我!外敵侵略也就罷了,還有內亂。這些賊子,真的不知道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