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巧舌】和真言術的雙重作用下,土地姥姥毫無抵抗之力。
雖然她的內心,很不想回答秦少遊的提問,可嘴巴卻是配合的很。
“神君就是神君,他住在血月的宮闕中,從天空俯視眾生,監視世人,有著主宰世間萬物的大神通!”
說完這番話,土地姥姥露出了驚恐的神情,尖聲叫囂道:
“你們這些卑鄙的凡人,到底是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的嘴巴會不受控製?
不!這些話不是我想說的!
神君在上,我不是要出賣你,都是這些該死的凡人,對我釋放了邪術!
我警告你們,立刻將我放了,並奉上自己的血肉與靈魂作為賠罪禮。否則神君降下神罰,你們一個也別想活!”
“我們都要給你奉上血肉和靈魂作為賠罪禮了,那神君降不降神罰,又有什麼區別呢?”
秦少遊沒好氣的說。
土地姥姥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那番威脅,好像是有點兒沒說對?
同時,秦少遊則皺起了眉頭。
倒不是因為土地姥姥的叫囂。
她的這番叫囂,在秦少遊看來,不過是無能狂怒罷了。
就像是崔師兄麵對張真人時一樣,叫的再大聲,該被吊起來打,還是會被吊起來打,沒有一點兒用。
秦少遊皺眉,是在可惜。
從土地姥姥的回答來看,她並不清楚神君的具體情況,連那神君的真實神名都不清楚。
本以為能從她的口中,問出點神君的底細,看來是沒指望了。
不過有一點,倒是可以確定。
土地姥姥口中的神君,真就是被封困在血月裏的瘋神。
“降下神罰?”
崔有愧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聽到了土地姥姥的話後,不屑的冷笑了起來:“等他有機會從血月裏麵跑出來再說吧。”
崔師兄這會兒的心情很不爽,因為在剛才的戰鬥中,眾人都有表現,就他沒有。
這讓本來想要大幹一場,大秀一波操作的崔師兄,深感挫敗與失落。
連帶著,他對土地姥姥也很是不滿。
你說你,好歹是竊取了土地神的權柄,怎麼就這樣的不經打呢?我都還沒有出手,你就躺在了地上?.伍2⓪.С○м҈
也就是秦少遊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否則肯定要接上一句經典台詞:“那不顯得您老槍法準嗎?”
土地姥姥察覺到了崔有愧對她的恨意。
她想不明白,這人與自己明明是初次見麵,為何會對她有如此大的恨意?
還有一個問題,土地姥姥也想不明白。
站在她身前,一錘把她錘回了原形的這個人,又為何一直看著她咽口水?
她現在這副模樣,人不人鬼不鬼的,難道也有人看得上?
這是有多重的口味呀?
驚訝歸驚訝,不解歸不解,土地姥姥的嘴巴,卻是不受她的控製,飛快的回答起了崔師兄的話。
“神君正在從沉睡中蘇醒,他的力量在極速的恢複,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夠徹底衝破血月上的牢籠,重新降臨於人世間!到了那個時候,你們這些人全都得死!”
秦少遊聽到這話,眉頭一挑,揮手攔下了還要與她鬥嘴的崔有愧。他鼓動【巧舌】,詢問道:“你說的這個神君,為何會從沉睡中蘇醒,他的力量又是因何而恢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