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雲柒在雜技團都半年了。
陸靖川剛從奶茶店出來,便碰上了陳建波二人。
“走,靖川,我們去看雜技表演,聽說就在廣場那邊,精彩得很。”
陸靖川眼皮都沒抬,懨懨欲睡地扔了句:“不去,你當我和你們一樣哦,站了幾個小時,累都累死了。”
他在奶茶店兼職,從五點站到九點半。
鄭叢安說:“我們剛才過去看了一會兒,有個小姑娘長得特別漂亮。”
“再漂亮也不去,我現在隻對睡覺感興趣。”
“得,沒救了。”
陳建波挽起鄭叢安手臂,“走了,他不去我們去。”
幾人正說著話,一個穿著超短裙的女孩走了過來,手裏還握著一杯奶茶。
女孩的眼睛好像黏在了路靖川身上一般,死死盯著他看,笑得迷倒眾生。
“學長,你怎麼走了也不和我說一聲啊,我還在裏麵找你呢。”
陳建波朝陸靖川眨了眨眼,“難怪有的人說隻對睡覺感興趣呢。”
陸靖川瞥他一眼,“滾!”
鄭叢安笑道:“走了走了,別耽誤人家靖川辦正事了。”
女孩被說得臉一紅,“學長,他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陸靖川看都沒看她一眼,“沒意思,我還有事,你自便。”
丟下一句話就走了,留下女孩一個人站在那兒愣了好半天。
陸靖川的冷淡是眾所皆知的,偏偏還是有許多女孩不懼艱難的上趕著。
鄭叢安問陳建波,“靖川不會真喜歡那女孩吧?”
“肯定不會,追他的女孩那麼多,你看他對誰心動過,我懷疑他隻對錢感興趣,其他的通通沒興趣。”
鄭叢安搖頭:“你說錯了,他如果對錢感興趣,那怎麼不回陸家,不說得到全部家產,至少也是富家少爺,比起你我都有錢多了好嗎。”
陳建波眯眼想了想,“搞不懂他啊,怪人一個,誰知道他心裏想著什麼。”
陸靖川就憑那張臉,就可以讓無數女人為他傾倒,甚至有女人為他豪擲千金,可他偏偏不為所動。
明明可以靠臉吃飯,他偏偏一天累死累活。
陸靖川剛進大學那會兒,就被人評為校草。
沒辦法,陸靖川長得太帥,加上個子又高,身材什麼的更不用說。
人往那一站,妥妥的就是一道風景線。
別說女生看了他迷糊,就男生看了也忍不住多看幾眼。
陳建波和陸靖川認識的時間不短了,可依然看不透他。
隻知道陸靖川話不多,不喜歡別人打探他的隱私,也不喜歡別人在他麵前提陸家。
陳建波兩人到了廣場,擠進人群繼續看表演。
“那小丫頭長得是真好看,就是年齡有點小。”
陳建波捶了鄭叢安一拳,“你想什麼呢?不會是想老牛吃嫩草吧。”
“怎麼就老牛吃嫩草了,頂多比她大幾歲而已。”
陳建波往裏麵看了看,女孩正在表演手拋枝,她動作嫻熟,臉上表情很淡。
她身形纖細,穿了一身黑,頭發簡單的辮在腦後,一雙眼睛特別漂亮,眼尾狹長,深邃的眸子像是深海,冷且神秘。
年齡不大,可出落得傾國傾城。
“這長大了得迷倒多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