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過後,尤利塞斯和聖紮迦利就一起去到了白衣主教的辦公室內,隻有兩位主教,兩位聖騎士長和李德五人。
“尤利塞斯,你這次來我這裏到底有什麼事情?”門一關,聖紮迦利便直接問道。
“當然是來看看我的老朋友!”尤利塞斯笑著說道,“同時也來向你訴訴苦!”
“是教廷那邊軟禁你們的事情?這個我已經知道了。”聖紮迦利淡淡的說道。
聖紮迦利一副事不關己風輕雲淡的樣子。他今年已經快要七十歲了,在白衣主教這個位置上也做了快二十年。這二十年裏他也做過一下大事,比如重修了百多座教堂,比如讓教區內年輕的受洗信徒比例提升了三個百分點,但是他卻依舊是屬於保守派。
“還有其他的,在你不在的時間那些激進派可是做了不少小動作。”尤利塞斯說道。
“他們說服了多少教徒從我的教區離開?還是說服了那個大企業搬遷?”
“都不是,他們已經開始準備動我們的位置了。”尤利塞斯嚴肅的說道
聽到這裏,還沒有等白衣主教說話,克裏斯蒂安娜忍不住說道:“主教大人的位置可不是那些人想動就能動的!”
尤利塞斯沒有理會克裏斯蒂安娜,依舊對著聖紮迦利說道:“他們已經對我們三個下手了,你以為你就能躲的過去?我們這一幫老骨頭顯然已經擋道了,他們早就想著我們能夠挪一挪這老屁股了。”
聖紮迦利起身走向窗邊,彩色琉璃瓦的窗戶讓射進來的陽光都變成了五顏六色。這些顏色照射在他一身潔白的主教長袍上,顯得格外炫目。
“如果我們讓來,阿拉密斯星會怎麼樣?”聖紮迦利突然的問道。
“什麼?”尤利塞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些激進派,也許真的能夠推動這個星球進步,也說不定。”
“你,你說真的麼?”尤利塞斯呆呆的看著眼前的聖紮迦利,他們認識也超過三十年了,他始終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對教義最為堅定的老人怎麼會突然就改變了自己的立場。
“我在前方艦隊中呆過一段時間,和那些激進派教區的年輕人也聊過。他們對於教會和《聖典》的理解和我們不同,但是卻沒有錯。或許我們這些老古董是應該學會適應一下了。”聖紮迦利感慨的說道。
“老夥計,你不會是說笑吧?”
“時代不一樣了!”聖紮迦利又歎了一口氣。
尤利塞斯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麼,居然讓你能夠拋棄你一生的信仰和真理。在教廷區的那個家夥到底和你說了什麼?”
聖紮迦利也搖了搖頭,說道:“他沒有和我說什麼,他讓我自己去看的。”
“前線艦隊嗎?我也在那裏,可是我看到的隻有戰爭的殘酷,還有對那些無辜波爾多斯人的屠殺。這不是神想要看到的。”尤利塞斯神色黯然的說道。他已經隱隱感覺到這次說服很可能已經失敗了。
“神是榮耀的,也是戰無不勝的。曆史上我們因神而得勝,未來,我們也會因神而永存。”
聖紮迦利說道這裏,克裏斯蒂安娜卻是已經一步跨在門口。她的一隻手已經放在了腰間那柄光劍劍柄的位置。
“這就是你給我的回複麼?老朋友?”尤利塞斯聲音開始顫抖。
索爾茲伯裏察覺到克裏斯蒂安娜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他警覺的站到了尤利塞斯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