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離屯長想著如何善後,樊涼想著如何處置此事的時候。校場上瞬息萬變,列好陣的陳諱,立馬指揮最前麵的典韋展開攻勢。平日裏辛苦的訓練終於體現出回報了,陳諱的隊伍就象鋒利而堅硬的利器般左殺右突。
“老典,不要戀戰,直取對方軍旗。全體都有,按防禦陣勢,快速突擊到對方軍旗下。”頭一次指揮做戰的陳諱,緊張的下達新的指令。
雖然在現代陳諱被他老爸教導過好幾年,但是那畢竟是紙上談兵,加上訓練也不充分,真到實戰上就顯得多有不足。好在遇到的是訓練鬆懈,軍紀渙散的死士營。真要是遇到訓練有素紀律嚴明的軍隊,那還真是生死二說呢。
轉念一想,目前遇到戰事不過是和這死士營無二的黃巾軍,想到此陳諱心裏就寬慰許多了。就算遇到黃巾軍的主力,隻要日後勤奮訓練,應該有一博之力。
思緒拉回比武場上,在“古之惡來”的強勢和羅馬兵陣的優勢下,陳諱這什順利的奪取了一麵軍旗。
軍旗一失,那屯在棋牌官的號令下退出了“戰場”。取得一軍旗的陳諱什隊,也不多留戀勝利的喜悅。陣型倒轉,陣尾變陣前,快速的搶攻到另一屯的軍旗處。
看到這裏的樊涼那裏還不明白,神秘的在曲裏流傳了一個月之久的天將降神陣於楊的謠言並非空穴來風。況看此十人隊的陣法,那到真是前所未有,而且也很是神奇。得好好問問,要是在全曲教授此陣。那自己將打破身處死士營,命皆獻冥的事實了,搞不好高官厚祿也不是不無可能的。
就在樊涼思考的時候,這場有點意外的比武在離屯長那屯奪得3麵軍旗下結束了。樊涼迫不及待的問著身邊的離屯長,道:“離屯長,那使神陣的可是你麾下,那什什長姓甚名誰?”
離屯長一時間還無法接受這突來的勝利,遲鈍了一下,道:“......稟軍候大人,隻知此人姓楊,因盜賊出身才被送到死士營來。”
“叫他前來,待本軍候親自請教。”樊涼心中隻想知道那陣法,至於其他也不多想,擺擺道。
“諾。”離屯長回道,隨後叫來一名兵士令他將楊什長喚來。
不需片刻,楊什長在兵士的帶領下來到校台,見到樊涼便是拜跪行禮。
見來人行禮,樊涼虛托一把,道:“你就是楊什長?全名是何。”
“正是標下,標下姓楊名奉。”楊奉不卑不亢的朗聲回著樊涼的問話。
“真乃奇人也,你這陣法也乃奇陣啊。不知陣法可否推廣全曲?”讚賞一番楊奉後,樊涼直切主題。
校台的對話也同時傳到校場中,一時間五百士兵對這個楊奉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而也在列中的典韋聽到樊涼誤以為此陣是楊奉創造,那裏能答應。剛想出聲表明,卻被陳諱拉住了衣角,陳諱搖搖頭暗示典韋不必在意。
“有何不可,其實,此陣乃......”感受著幾百人尊敬的目光,楊奉又怎麼會不被虛榮所蒙蔽。就在剛想表明創造此陣的是另有其人的時候,楊奉突然話鋒一轉,道:“此陣乃標下夢中一高人指點而來的,標下也不曾想有此奇效。當然也是標下什內所有弟兄,辛苦訓練才有的結果。”
“哈哈,好,甚好。從今日起楊奉便是本曲軍假候,全權帶領全曲訓練此陣。”樊涼大聲宣布新的人事任命,至於軍服印璽自然有人回送到楊奉手中。樊涼拍了拍新任軍假候楊奉的肩膀,遂問道:“此陣可有名字?”
這下倒是難到楊奉,在訓練的時候也沒聽陳諱提起陣法的名稱啊。左思右想後發現此陣展開陣勢不是正好像魚鱗嘛,楊奉在心裏一發狠,索信叫魚鱗陣得了。
“魚鱗陣。因此陣酷似魚鱗,故喚為魚鱗陣。”不去看氣得發抖地典韋和平靜地出奇的陳諱,楊奉一咬牙道。
(魚鱗軍陣最早出現在馬超的軍陣裏,馬超的軍陣與眾不同,前軍是密集的盾牌兵,盾牌的強度和重量都遠超一般軍隊,對弓箭防護極佳。部隊擺成一個個方陣,擺成陣型以後可以互相掩護,錯落有致。使曹軍賴以取勝的騎兵隻能在邊緣掠殺,目標很大的騎兵還要隨時遭到標槍的襲擊。馬超的騎兵全是輕騎,配置與步兵分開,不作為主力,而是作為奇襲隊使用,從步兵陣中突然殺出,才能有一舉突襲曹軍指揮部的精彩戰例。這樣的軍陣,正是古羅馬前期使用極為廣泛的希臘密集軍陣。其他,馬超軍隊受到古羅馬軍隊影響的地方還有很多,比如瑕萌關之戰的主將壓陣徐徐退去,正是古羅馬軍隊交錯掩護撤退的絕招,廣撫西涼時期,馬超的軍隊以此不止挫敗過多少次蠻族的襲擊,連見多識廣的劉備也不免讚不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