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一副猶豫的樣子,他看了看冷洛奇說:“我能向你借用她五分鍾的時間嗎?放心,我對她隻不過說一些其它方麵的事,不行嗎?”
冷洛奇看向旁邊的她,見她把頭撇向一邊,並沒有說什麼,心底突然黯了下去,最後還是鬆開手離開了她。
讓聳聳肩,談笑的說:“為什麼我會感覺那麼奇怪呢?在還沒確定我們的關係之前,你我之間並不會顯得這麼陌生啊,難道你不願意承認我這個哥哥嗎?”
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就像一把利箭,看起來像一隻憤怒的獅子。
她冷冷的說:“即使是真的,我也不會承認,這麼多年我都過來了,有沒有親人對於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在我的記憶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哥哥這個字眼。”說完,她徑直的從他身邊走過。
讓直直的立在那裏,感覺好孤單好寂寞,他倚在牆上,開始大笑起來。自己的確還沒有準備好,自己設下的騙局連自己都無法接受,他真的好害怕那個字眼會從她的嘴裏飄出來,到時應該是他苦惱了吧。
像往常一樣,冷洛奇陪著她去上學,兩人的話語好像少了很多。伊卡也有來學校,但她一般不會與他們同行。
學校的廣場上圍著很多人,像在開集體會議一樣,鬧哄哄的,她瞟了一眼人群,準備繞道而行。突然,廣場上響起了熟悉的鋼琴聲,她呆呆的站住。
冷洛奇看了她一眼,回過頭望向廣場的中心,廣場有一個人在彈著鋼琴,他那優美的樣子,連自己都不禁要歎服,整個世界就好像是圍繞著他一個人在運轉。
他對著麵前的話筒,邊彈琴邊說道:“這首曲子是為了送給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不管她能不能聽見,我隻希望她明白一位做哥哥的心。”
台下的哄鬧聲更猛烈了,他們都在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奇怪,讓還有親人嗎?他剛才說他是哥哥,不知道他所說的親人是妹妹還是弟弟呢?”
“不管是弟弟還是妹妹,能跟讓扯上關係可是我們每個人都夢寐以求的呢。”
音樂繼續回蕩在廣場的上空,不遠處,她僵僵的站在那兒。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向大家宣布這個事實,心裏猶如滴血般的疼痛,牙齒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冷洛奇不安的看著她,她現在在想什麼呢?雖然台上的讓承認她是他的妹妹,但總感覺這裏麵還加了什麼,是那種超脫了兄妹之情的物質,自己並不能理解讓這麼做的原因。
還沒等他從思緒中回過神來,風已經從人群中跑開了。他發現後趕忙追了上去,但她就像一陣風一樣,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中,任憑他怎麼呼喊都沒辦法看見她。
她就這樣走在大街上,街上的人很多,但她根本看不到,期間不知道撞了多少人,遭到了他們多少的白眼。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裏,已經這麼走了好幾個小時了。但她似乎感覺不到累,即使夜幕降臨她也沒有要休息的意思。
街道上燈光搖曳,聲音顯得很嘈雜,猶如白天的鬧市般,這裏有好幾間歌舞廳,可以聽見裏麵人群嬉笑的聲音。
好像真的是累了吧,她抬起頭看了看四周,這是一幅陌生的場景,五彩的燈光照得她兩眼生疼,內心有一絲的恐懼,她意識到自己進入了一個危險的地帶。
她轉身欲走,卻撞上了一堵堅實的“牆”,把她給撞到在了地上。她抬起頭看見一片黑影正向她逼近,一個嘴裏叼著香煙,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男生正一臉詭異的看著她,身旁還站著他的兩個手下。
領頭的男生看起來年紀不大,應該還是學生。他俯下身子,用手捏住風的下巴,湊到她麵前說道:“小姐,一個人啊?夜黑風高的,到我家去坐坐如何?”
她厭惡般的打掉他的手,把頭撇向一邊,那幾個人看了更帶勁了,發出一陣陣邪惡的笑。她站起身,惡狠狠的盯著眼前幾個發笑的人。
那個叼著煙的男生走過來強拉住她的手,她極力的反抗,一個響亮的巴掌結實的落在了他的臉上,她可以看見他嘴裏流出來的鮮紅的血珠,自己的手也感覺到了火辣辣的疼痛。
那個男生吐掉嘴裏的煙,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看見了手上的血,表情頓時僵住,惡狠狠的盯著她說:“你竟然敢打我,他娘的,來這裏的誰不是出來玩的啊,你他嗎的還給我裝純潔,玩不起就不要來這兒,敢打我,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我會要你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