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其實,我是被賣進來的,我父母雙亡,是我自己把自己賣到張府的,也多謝老爺收留。
說著說著葉林開始抽泣了起來。
張天也顧不上腦袋疼了,趕緊哄哄麵前的這個小姑娘:“行了,行了。
你也別哭了,你這不也有家了嗎,這個地方就是你的家呀”。
家?
我還有家?
葉林聽到這句話之後,反而直接放聲大哭了起來,死死的抱住了張天。
多謝公子!從今天開始我也是有家的人了。
葉林的臉都已經哭成了小花貓,衣領都被淚水給打濕。
行了,上那邊喝點水緩緩。
公子,你真的變了,和之前就像兩個人一樣。
張天聽到這裏不由好奇了起來,自己這具身體之前的主人。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應該不是啥好東西吧。
葉林你跟我說說吧,我之前是什麼樣子的?
葉林支支吾吾的,也不敢說低著腦袋,捏著自己的衣角。
張天看到這個情況就大約明白了,這小姑娘她是不敢說。
沒事兒,你一個小孩兒隨便說就行,你不管說什麼,我也不會怪罪你。
葉林這才點了點頭:“公子,你之前經常會打罵別人,尤其是你被老爺罵了之後,會打我們。
但是這次根本就不一樣。感覺公子變好了。
說到這個地方伸出自己的胳膊明顯那邊有一塊淤青。
張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用手指著自己:“你這個傷是我打的”?
葉林點了點頭。
哎呦我去,我真不是個東西。
我呸!不對,打他的不能說是我,是這個身體的原來的主人,他真不是個玩意兒!
放心吧以後會對你們很好的。
沒事的,公子你現在變好啦,你也讓葉林有了自己的家了。
此時禮部尚書那邊正趴在桌子上認真寫著什麼東西,一筆畫寫的尤為工整,寫完之後蓋上印章。
旁邊的張柳氏。也在那邊來回走動,顯得也尤為焦急。
老爺,你就真的放心讓咱們兒子去當什麼指揮使?
禮部尚書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繼續寫著手裏的東西:“你以為老夫願意讓他去呀,這都是聖上的主意。
咱們總不能冒名頂替吧,那可是滅族的大罪,在夏國老夫能保他出邊境。
但是到了那邊就得看他造化了”。
照這麼說咱們兒子那豈不是!!!
說到這裏,張柳氏腿一軟,坐在了台階上。
夫人放心。我現在已經寫信,讓我之前貼身的侍衛的徒弟,陪著咱們孩子一起去。
要不是當年他拚死保護我,我也不必那麼求人家,說到底還是欠人家人情呀。
張柳氏聽到這裏眼前一亮:“相公說的可是那個人的徒弟?那我心裏已經放心了一半兒。
哎呀,夫人呀,說到底我心裏也是沒底。
我也搞不明白,聖上為什麼讓我們孩兒去擔此重任。
對了,還有你給我們的孩兒那把武器,不知道是福是禍。
一個不會任何功法的小子,拿著如此神兵在大街上晃悠,夫人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張柳氏下定決心:不行,相公我要把那把匕首要過來,不能讓他成為咱們孩兒的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