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因為約翰的介紹,吳雙三人已經對袁氏武術館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不過,當他們親眼看到武術館的門頭時,他們才真正意識到,約翰那句“本市最大的武館”是什麼意思!
這家武術館,座落於華爾市的東郊,單從門頭的這一麵牆看來,它的占地就至少有上千平方,幾乎可以媲美一個小型體育場了,難怪約翰對它推崇至極!
吳雙三人下車後,看到這麼大一個武館,三人都有點驚訝。
剛才,因為約翰的介紹,吳雙覺得大師兄不會賺那種黑心錢,已經對武館沒多少興趣了。但現在看到如此規模宏大的武館,她不禁生起幾分興致。
而陶然看到這麼大的門麵,也忍不住躍躍欲試。
他指了指門頭的牌匾,笑著對吳雙說道:“小師叔,你看這幾個字怎麼樣?本來,我覺得幾家小小武館的比賽,不值得一看。現在看到這家武館這麼大的排場,我倒覺得,可以進去玩玩了!”
陶然說完,賀顯也笑道:“嗬嗬,陶然說得是。原來我也覺得大師兄不太可能去開一家小小的武館,現在看到這裏,我倒覺得,真有可能是大師兄的手筆了!尤其是這幾個字,真和大師兄的筆跡有點像呢!”
“二師兄,你真覺得,這字跡和大師兄的筆跡很像?你不是說,大師兄是個性格溫潤的人嗎?這字體,可有點犀利啊!而且,我剛才出門前算了一卦,卦相顯示,我們此行沒那麼順利呢!”
吳雙抬頭看了看那牌匾上“華夏袁氏武術館”的幾個大字,微微搖頭。
那幾個大字龍飛鳳舞、勾劃深刻,筆鋒間隱隱帶出一股凜冽的殺意,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好字。用作武館的門頭,尤其合適。但這樣鋒利狂放的風格,卻讓吳雙覺得它們和大師兄的風格嚴重不符。
雖然吳雙還沒有真正見過袁鬆,但從葛長風和賀顯兩人的回憶中,吳雙能聽出來,大師兄袁鬆應該是一個性格溫和的人。用賀顯的話說,“大師兄就是最稱職的好徒弟、好師兄、好丈夫和好父親”。
所謂字如其人,既然袁鬆是個溫文爾雅的人,他又怎麼能寫出豪氣四溢、殺氣凜然的字體呢?
就算他漂泊在外的這三十多年,性格有了變化,但一個人的性格再改變,也不能改變到兩個極端去。所以,單從字體上來說,吳雙就覺得這不像是袁鬆的筆跡了。
經吳雙一分析,賀顯也拿不準了。
他抬頭將那個牌匾看了又看,半晌才遲疑道:“小師妹說得也有道理,這幾個字勾戟沉沙,確實不太像大師兄的風格。但這字體的走向,又和我記憶中的大師兄字體有點相似。也許,是我記混了吧?算了,不管是不是,我們先進去問問吧?同是姓袁的,就算這家人和大師兄無關,說不定他們能知道點大師兄的消息呢?”
“嗯,咱們進去看看吧。”
都已經來到門前了,不管吳雙的感覺是什麼,當然要進去問問的。
幾人一起走到武館門前,還沒上前詢問,大門裏就走出來兩個小夥子攔住了他們。
兩人一個是黑發黃皮膚,一個是黃發白皮膚,都長得高高大大的,起碼都有一米八五以上。而且兩人的肌肉都很結實,一看就是練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