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瑩玉和小珠在家裏閑著無事,對胭脂水粉來了興趣,看到母親房裏的花花綠綠的小器物很好玩,就決定出去買一些回來玩。她們來到一家胭脂店,老板認識是張家大小姐,就介紹了幾種給她們。兩人高高興興買回去要好好弄弄這些東西,畢竟女孩子長大了都需要這些。
在回來的路上遇見幾個潑皮見瑩玉長的漂亮過來調戲,往常是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張家是城裏有名的大戶,這一帶都認識張家的人,就是這裏的地頭蛇也不去招惹張家的人,一來官府不會放過他們,二來張家有不少身手很好護院的家丁,吃了幾次虧之後就不惹張家的人了。這幾個是城東的潑皮平常不在這一帶活動,不認識張家的人,這次路上看見兩個漂亮姑娘在街上閑逛,就上來調戲想占些便宜。誰知小珠是個很能打的姑娘,小珠從小跟著瑩玉,兩人情同姐妹性格也差不多都很淘氣,經常往外跑和外麵的小朋友玩。張慶揚怕她們在外麵吃虧,抓住小珠讓她從小就學習功夫,為此還特地請了不少的師傅來教她,幾年下來小珠以經是這一帶的孩子王,打遍天下無敵手,附近的那些孩子全以她的馬首是瞻。
小珠見幾個潑皮對她們動手動腳,就和他們大打出手,小珠經過多年係統訓練,內外功夫都很不錯,吃虧就在力氣小點。那幾個潑皮仗著人多,力氣大,皮草肉厚不怕疼,就是不退。小珠打得香汗淋漓,手都打疼了,那幾個家夥還在胡言亂語,氣得她滿麵通紅也沒有辦法。這時來了一個修士用奇異的手法將幾個潑皮打倒,小珠為了解氣還過去每人踢了幾腳。
瑩玉叫住小珠向解圍的修士道謝,修士也很客氣表示路見不平幫助人是應該的,不必言謝。後來修士主動要求送兩個姑娘回家,怕再遇上什麼麻煩。
回到家張慶揚對修士感激萬分:“幸虧先生援手,否則瑩玉她們將不堪設想。在下張慶揚,敢問先生高姓大名?”
那人道:“張先生客氣了,幫助他人乃是我修道之人的本分,是應該做的。在下姓伍,伍厚山,途經此地,偶然看見兩位姑娘被人欺負,遂出手教訓了那幾個潑皮,此等小事不值掛齒。”
張慶揚道:“伍先生原來是一位修道的世外高人,難怪一出手就將那幾個潑皮製住,敢問伍先生在何處修行?”
伍厚山道:“在下在沽州修行,最近聞得淩州附近的山上有異獸出現,故前去看看,恰好路過城裏。”
“既是這樣,吳先生可否在此多住幾日,讓我等略盡地主之誼?”張慶揚提議道。
“在下事情緊急須立即離開,但有一件事須對張先生言明。”伍厚山說道。
“吳先生請講。”
“我觀張小姐並非尋常人,具有仙根,應是上天的大仙轉世,在下想帶小姐回去修練將來定能成正果。”伍厚山表情嚴肅地慢慢說道。
張慶揚聽了微微一愣,稍猶豫了下答道:“小女從小玩略,未見有什麼慧根,更不要說仙根了,確是不能隨先生去修行,這點請伍先生見諒。實在是感謝伍先生幫助小姐解圍,這裏備下些銀兩供先生作些資助,不成敬意,還請伍先生收下。”說著讓管家拿出兩訂銀子放在伍厚山麵前。
伍厚山笑了笑推開銀子說道:“銀兩我是不會要的,但是小姐這一兩天就會有事,我少則3,5日,多則7,8日定會回來,到時候再見分曉。”說罷伍厚山站起告辭離開張府。
張慶揚就怕伍厚山糾纏不休,都知道修道之人不能招惹,好在伍厚山並沒有在繼續說什麼。張慶揚雖然送走了伍厚山可是一想到他還要再回來,就又感到不舒服,沒有辦法到時候再說吧。
哪知第二天早上小姐就人事不省了,請大夫,找道士都不行,知道這一定和伍厚山有關,都盼他能快些回來,等了十幾日仍不見露麵,眼看小姐的氣息一天天的衰弱下去,就要不行了,幸好得遇正召到來,解救出小姐,這可真是不幸中的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