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賢孝兒媳(1 / 2)

“去年剛給四王爺生了世子的那位福晉不也是鈕鈷祿家的嗎?”我隱約記得乾隆生於康熙五十年。既然“我”五年前就死了,那乾隆應該是另一個鈕鈷祿家的女子生的了。

“兩位側福晉雖說一個姓,可不是一家子的!王爺是在????”那丫頭耐心的跟我解釋起前因後尾,“我”貌似墜了馬之後沒馬上死,昏迷了一段日子之後才斷的氣。她是那時候開始伺候“我”的,也難怪我沒見過她。

說著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一下車見宮門半掩著,還未完全關緊,我大舒了一口氣,忙快步向前走去,雖說到了古代,我還是保持著現代的生活節奏,走路明顯比古人快多了。加上這麼多年的練習,我踩著花盆底走路的技術已經十分嫻熟了。

果不其然,後麵“主子,等等奴才???”的叫聲就傳來了。我轉過頭去,對著她們說“快點,別忘了內務府的總管可是四爺!晚了真進不了宮了,情都沒處說???哎呦!”突然撞到了人“誰啊,走路不看路??????”

我抬眼望去,隻見眼前的人神色漠然,嘴角剛毅的上揚,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氣,已經不複當年的平靜。反正整張臉上就像寫了一個大字――“冷”。服侍我的小丫頭馬上跑過來“給四爺請安,福晉急著進宮去瞧德妃娘娘,所以急了!”

我這才緩過神來:完了,剛才我說他的“壞話”一句沒拉,他肯定是全聽見了。如今又被我這麼沒頭沒腦的一撞,估計他心裏已經火了,隻不過沒發作而已。我在心裏快速的想著對策,如今是陪笑也不是,陪不是也不是,幹脆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我向他行了個禮,正想溜走,胤禛就開口了“弟妹也這麼怕我?”直截了當,沒有任何修飾遮掩的問句。我狠狠的在心裏罵自己多嘴多舌,感歎禍從口出這成語還真是至理名言啊!

不過後悔歸後悔,解釋的話還是得說“我是說四王爺辦事公道呢,和怕可沒什麼關係?難道別人都怕四爺?那他們可真是錯了,我覺得四爺是最???”突然詞窮,“最”不下去了!該死,怎麼這會兒沒詞了呢!

胤禛頗有深意的目光一直在我的臉上掃來掃去,不冷不淡的問“最什麼?”“最???最懂得疼人!”我被他的威嚴震懾的實在是想不出別的詞了!雖說好不容易說出來了,可這話我自己聽著都別扭。

一絲驚訝從他的眼中閃過。臉部緊繃的線條漸漸鬆了開來,嘴角輕輕一揚,似笑非笑。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就這麼和他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四王爺可要一同去德妃娘娘那?”

胤禛的臉色變得得有些暗淡,語氣倒還溫和“不了,明早下了朝再過去請安吧!”又轉向我身邊的小丫頭祝福道“翠兒,好好伺候十三福晉!”說完便轉身離去,把忙著行禮的我們拋在身後,矯捷的跨上轎子坐下,幾個小廝輕輕地把轎簾放下,轎夫們齊喝一聲,穩穩的抬起轎子,離開了宮門。

“四爺封了親王之後氣派見長啊!”我與翠兒打趣道,“對了,翠兒,四爺府中有沒有個叫狗兒的?”《雍正王朝》裏,他們不是一對兒嘛!

翠兒被我問的有些惶恐,我一陣驚訝:不會吧!還真有啊?我就這麼隨口一說,這都能中?!“回福晉,有叫狗兒的,和奴婢一樣也是四爺府上的家生奴才!”

看她頗為緊張的樣子,怕是真和那狗兒有點什麼。我也就一笑置之,不再往下細問了。

一個小太監領著我們到了德妃的寢宮,剛到門口就看見十阿哥端著茶碗,左右踱步的身影。

八阿哥,九阿哥,十四阿哥則各自坐在椅子上。

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一個年長的公公就“出賣”了我“福晉,娘娘還在睡著,福晉進去等吧,免得著涼!”裏麵的諸位顯然是聽到了,我一進去就齊刷刷的向我行注目禮。八阿哥自是不用說,早就拿出他那招牌性的微笑等著我;大概是因為是我的表兄的緣故,一貫陰鬱的九阿哥也象征性的對我笑了笑;十四也站了起來,唯有那“大話王”十阿哥見了我既不言語,也沒什麼表示,隻是愣愣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