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說得有道理否?”

大領導微微點頭,“你洞察事物的能力,甚至超過我這類領導啊!”

“哈,我隻是亂講的,但現在您可能要好好思索一下下一步對策了。”何雨柱麵帶微笑,站起身:“我去點支煙,你可以慢慢考慮。”

“嗯?”此刻大領導重新審視眼前的棋局,並陷入了思考之中。

……

直到晚間七時許,當何雨柱返回文家的時刻。迎接他的是文麗為他開啟的大門,“今夜怎麼會被大領導留這麼久的?”

“嘿哈,許大茂和婁曉娥已經離婚了。”何雨柱帶著微笑透露了一則令文麗驚訝不已的訊息。

“真的嗎?”文麗睜大了她的眼睛,“你怎麼得知的?”

“婁曉娥的父親名叫婁半城,他曾是軋鋼廠的老闆,如今他連股息也不要了,直接帶著全家前往。”何雨柱推著自行車進入大門,“離婚的原因是因為許大茂無法生育。”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家每天都會煎藥,他原來是想要治病啊!”文麗露出了領悟的神色,“是上級詢問你的吧?”

“沒錯,不過這件事跟咱們無關,所以不用在意。”何雨柱將自行車停放妥當,“然而對於許大茂這人,我們必須給他些苦頭吃。”

當許大茂回過神時,兩人已經離開了醫院。此時婁曉娥手裏拿著許多藥。

“你要藥幹嘛?”許大茂發問。

婁曉娥斜視了他一眼,“許大茂你不行了,醫生開藥要你服用,日後不能沾煙酒,同時接下來一個月內不可以有任何事那樣的事情。”

“為什麼要聽話呢?”許大茂憤然,幾乎惱羞成怒,“全怪何雨柱!”

“怪別人有用嗎?”婁曉娥滿臉不信的表情,“我說過許大茂,現在是你有問題了。如你不願意治療,那我們就隻能分手了。”

許大茂一時啞口。他目前絕對惹不起婁曉娥,因為他本人有了狀況並非人家生育無望。

真正離婚了的話,肯定傳得沸沸揚揚的。而婁曉娥也不會願意承擔這樣的汙名的,雖然許大茂並不傻,相反他還挺聰明,卻一直被何雨柱擺了一道又一道。

“別說氣話嘛,我會吃藥,我一定吃。”許大茂點頭同意,“隻不過我們要告訴外界,這是我吃的調補藥品,為未來迎接新成員進行身體保養罷了。”

“......”婁曉娥看向許大茂,反正她現在已經成為他的夫人,那還能如何?

“可以,隻是你爸媽一定要明白事情經過,還須重視此事實,如果真沒治好,我就不想繼續了。”婁曉娥講完之後便將藥品交給許大茂後掉頭便走了,隨即倆人一同前往了許宅。

在許府這邊,聽聞是許大茂本人出了問題後,許大茂的爸爸,媽媽及其胞妹均是吃驚得瞠目結舌無法相信這一切。

“兒子,你這次得按著小娥的意思來,要是不配合醫療,就等著挨收拾。”父親的神情十分認真。

“咱們家中獨子,繼承香火的責任可都在你一人身上,要是真出事,我會好好處置你!”

許大茂精神萎靡地回應:“明白數了!”

父親轉而對著太太,“你還要向小娥賠不是。”

太太先是一愣,“我……”但隨即她迅速地接上,“小娥哦,我真是錯了,我一個大字不識的女人根本沒想到這事情還能牽扯那麼多道理。”

對此,婁曉娥又能說什麼呢?

“媽,別提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給大茂治他的病症。”婁曉娥展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來。

以往,婁曉娥因身分因素必須得找個工人家庭,加上她自己不太擅長烹飪,家事處理上也不見得多拿手。

然而情勢逆轉,假如許大茂無法孕育後代,那麼勢必轉而懇求婁曉娥留下。

在當時那個年代,無法生育子女實乃大問題!

……

時間飛逝,一轉眼來到1962年的1月,每當許大茂家中飄出陣陣中藥味兒時總惹人猜想。盡管如此,大家都小心翼翼地未曾開口問個明白。春節將近之際,各家皆費盡心思籌備年貨。

此時的京郊鳥巿重現活力,並未遭遇新一波打壓。何雨柱趁著這段空擋數度前往,售出糧食與雞蛋。他也擁有可供販售的豬肉,然而考慮到可能過於顯眼,所以最終作罷-除非迫於生活必需不然鮮有人願賣出自己辛苦養大的生豬。過去這些年,即便是對買小豬有著濃厚興趣,但由於運送進市區的豬實在罕見且市內並無適合養殖的地方因此他從未如願以償購得。

軋鋼廠提早放薪,原因是員工提早達標任務。不過盡管如此,何雨柱仍舊選擇繼續留下來幫忙。年節到來前,工廠管理層通常最為忙碌-特別像常務副廠長這樣級別的領導。例如副廠長老李,他就撥了相當資金委托何雨柱採購物資,包括珍貴的豬肉,打算借此機會舉辦盛宴宴請眾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