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夭折了。”五長老說道:“大哥,那我們該怎麼辦……”
“能怎麼辦,硬著腦袋辦,扛著腦袋上,毛病……”四長老無奈的拂袖而去,留下一句話後頭也不回的走開,“南項天,你也跟著我們走一趟吧,回未央宮,和我們一同去交代,這是你們家的事,我管不著了……”一時間把責任推的一幹二淨。
“父親……”對著正欲離開的南項天,南滄海也是有著幾分憂慮,恐怕這次會未央宮,南項天會有些麻煩。
南項天擺了擺手說:“罷了,我就跟他們回一趟未央宮,至於你們現在不要胡亂走動,恐怕未央宮以後回暗中監視你們,你們不要有太大的動作,你們沒事就好,平安就好……”
“恩。”南滄海會意的點點頭。
就這樣,陸離四長老趁興而來敗興而歸,來也九人,回也九人……
哭的昏天黑地的老鍾終於從“悲痛”中醒來,急忙來到南滄海身邊,本來他是哭不出來的,可是誰曾想到鍾媽暗中掐的他那叫一個疼啊,想忍都忍不住,直到現在還是滿臉的淚水,眼睛比小靜的都要腫。
“哼哼,老爺要不要我去河流看看少爺,飄到哪兒了。”老鍾的話語中還滿是哭腔。
“不用了,我們現在已經被未央宮監視,就不要管了,他隻能聽天命了。”南滄海說,“傳話下去,全府掛白聯,穿白服祭喪三天。”
“是。”老鍾和鍾媽便回去了。
而一旁的小靜傷心依舊,他怕的不是孩子遇險,而是怕他以後不認自己這個母親,怕他根本不想回到這個家……
清晨陽光明媚,百花爭豔,蝴蝶飛舞,一處安靜流淌的小溪之中,一個極為醒目的紅色嬰兒藍中,一個嬰兒正在搖晃中安靜入睡,沒有絲毫的哭鬧,極為的聽話。
這時空中一聲啼鳴,一隻體形超過六米的巨大鷹型妖獸正在空中盤旋,而在它的背上,一個四歲的少女正在悠然而立,手中拿著一根笛子緩緩的吹響,但是顯然尚還年幼的她,還無法像駕馭腳下這隻妖獸般,輕車熟路。
“哼,我不吹了,爹爹說什麼,讓我體驗生活,來到這麼一個荒涼的地方,還說我隻要靜下心來,就能吹動幻音笛,可是就是沒用,算了我不吹了,阿鷹,你說對不,這也太難了……”她對著腳下的鷹型妖獸說道。
一聲鷹啼響徹天際,似乎在回答著少女的埋怨,這名少女雖然年幼,但卻五官精致,頗有一份別樣的美麗,可想而知待她成年一定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
“咦,阿鷹,看下麵的河中似乎有個紅藍子,走,下去看看。”說完,阿鷹便緩緩下降,鷹的速度在空中極為迅猛,但是此時卻異常緩慢,深怕傷到它背上的少女。
阿鷹飛掠過河麵,用爪子抓起籃子,然後向遠方飛去。
“阿鷹,就在這兒吧。”鷹型妖獸降下身形,然後讓少女笨拙的站在地麵,“這附近應該沒有什麼人,我看看這裏麵壯著什麼好東西。”
“咦,什麼啊,怎麼是個孩子,奧,我還是個孩子。”年幼的她這時才想起,她比眼前的嬰兒也大不了多少。
這時,嬰兒睜開他大大的小眼睛,稚嫩的看著他眼前陌生的女孩,但是對他來說這一切都是不可企及的妄想,因為他是個盲童。
“唉,這個嬰兒的眼睛竟然盲了,但是眼睛卻異常有神,似乎知道我在看他,也不知道我們濁崖府能不能治好他。”少女看著出神,愣愣的說道。
明明眼前的嬰兒眼睛看不見,但是他的眼睛卻始終盯著自己,仿佛冥冥之中又能看見自己一般。
她將幻音笛放入藍中,然後翻動著籃子,裏麵僅有兩件物品,一封信,和兩縷發絲,對於頭發,她沒有太過在意,對於這封信,她卻有了興趣,剛剛開始識字的她,晦澀的念著:“南落文武,什麼啊,真是不會起名字,什麼南落文武,這個嬰兒的名字真怪。”
說著她便聊無興趣的把信仍在了一旁的空地上。
一聲鷹啼響徹天際,少年說道:“阿鷹,你怎麼了?”
此時,阿鷹正警惕的看著麵前一片濃密的森林當中,那裏似乎有一股強悍的氣息令它心生畏懼。
“吼吼……”幾聲怒吼從林中傳出,阿鷹頓時嚇破了膽,比見到麵前的女孩甚至更要畏懼,還不待少女說話,便急忙叼起疑惑的少女,遠遠的向遠方逃遁飛走。
“臭阿鷹,死阿鷹,你幹嘛,籃子……孩子……幻音笛……我的幻音笛,你個死阿鷹,臭阿鷹……”就在少女的叫罵中,她還是無奈的被帶走。
良久之後,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片美麗的地方,安靜依舊。
日落黃昏,太陽緩緩地沉入地麵,昏暗森林當中,一雙雙泛著綠光的眼神正盯著藍中早已饑餓啼哭的嬰兒。
隨著黑夜的臨近,他們緩緩的向嬰兒藍聚攏,其目的不言而喻正是嬰兒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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