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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們都是六歲進書房念書,上午學文,午膳過後,便習騎射、布庫等武藝。說是六歲,其實也就是足歲五歲罷了。教授武藝的師傅都是名師高手,皇子們的身手,打磨的也是相當不錯的。
八阿哥個子很高,要比楊崢高了半個拳頭去。他自幼學的布庫也即是蒙古摔跤,下盤是極穩的,手上功夫學的是形意,講究快狠準,手法幹淨利落,轉眼二人已經交手數個回合。
楊崢的身法卻又不同,八阿哥不知道他使的是甚麼套路,隻覺著出手快捷無比,招招都是狠辣之極,專往要害地方招呼,真要打實了,定是要傷著的。於是竭盡全力,拚力招架。
如此拆了幾十招,眼看著竟隻能勉力格擋,根本無法施展進攻的招式,八阿哥也不禁心頭焦躁,一時想著他果然有狂妄的資本,一時想著自己這會兒怕不是要丟臉了——
一分神,更是略顯狼狽。
十三阿哥在後麵瞧著,臉色就陰沉下來,對和泰使了個眼色,暗示他準備。
真真本來是在看自家哥哥與八阿哥打鬥,眼角兒也不忘時而關注一下十三、十四,見和泰一臉凝重作勢欲發,就對著十三阿哥笑了一笑。繼而小手一伸,“小謝,拿手弩給我。”
小謝彎下腰,從馬車底部取了一個木頭盒子出來,拿了一張小手弩,遞給真真。真真手執小弩,連裝了三支小羽箭,舉起瞄準,扣下扳機,一箭射向八阿哥,一箭射向楊崢,再一箭射向十三阿哥。
路中間正纏鬥著的二人,耳中忽聽利箭破空的聲音,都忙往兩旁跳過去,硬生生分了開來;這邊十三阿哥見小羽箭飛過來,也不慌不忙,側過身子讓了過去,卻伸出右手,一把抓住那羽小箭。
楊崢瞪向妹妹,“你又淘氣!”
八阿哥抱拳道:“多承世子手下留情!”雖是分明敗落,卻也不過氣息微亂,神態自然,並不覺得窘迫或是羞惱,氣度甚佳。
真真很欠扁的道:“哥哥,得饒人處且饒人。”
八阿哥本來心頭憋著一股兒怒氣,聽她這麼一說,倒笑了。正要說話,十四阿哥卻道:“小爺今兒有興致,世子乏了,不用上場,你讓你的人跟小爺打一場。”
“十四弟!”八阿哥蹙眉。
十四阿哥氣呼呼的,也不看他八哥,隻將手一揮,“李茂!石青!路九!”三人應聲而出,站在他身後。
十三阿哥稍一怔,也將手一揮,“和泰!阿布!秦吉利!”
八阿哥猶豫了一下,竟沒攔阻。楊崢懶洋洋一笑,“這幾個是我從十鄉三十六寨裏麵挑出來給我妹子做親衛的,小謝、小顧兩個,也是土司的兒子。真真,還不快謝謝兩位阿哥賜教?”
真真便笑吟吟道:“真真謝過十三阿哥、十四阿哥!”放下小弩,伸手命小顧扶她下了馬車,仰頭道:“八阿哥,方才你跟我哥哥單打,現下我來領隊,跟兩位阿哥演習一番。”
八阿哥心裏一動,“你要怎麼演習?”
“我站到兩位阿哥那邊,小顧若能搶回我,就算他勝——八阿哥覺得如何?”
“你可不許出手,也不許拖他們後腿。”
“那是自然。”
八阿哥便向兩個弟弟一點頭,親送真真過去。十三阿哥又點了兩名侍衛,雙方人數都是十人。小顧小謝交頭接耳一番,又與十三阿哥商議了,都不使兵器,苗人便將苗刀彎刀盡數解了下來,放在馬車上。隨即二人一組分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