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離不由咂舌,天劫都沒有完全破壞的陣法,還自動旋轉了數千年,要不是這些修真者無止境的騷擾,不知道還能存在多久,子離雖
然羨慕,可是任憑子離閱覽三大宗門典籍,卻也無法,隻能期盼這陣法在拖久一點。
子離可是知道,現在天下將亂,弱點的修真者人人自威,全一頭紮進了魔淵,仙域,或者什麼可能出現古跡的大山,去找所謂什麼法寶,本來萬妖林是個好地方,不但可以獵取妖丹,還可能意外獲得什麼古戰留下的寶物。
可是如今妖皇重生在即,為了避免打擾,自然令手下妖獸把手,也就沒有人在來,至於孟家,數十年不曾打破的大陣,難道自己還運氣這麼好?所以也沒有人來到這孟家。
可是子離清楚,要是這天然大陣突然破碎,那些還未曾找到法寶的修真者肯定得一窩風來到,仙器啊!得到的話除了多了個保命的東西,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畢竟仙器,隨主人征戰,那器靈所記載的法決,如果得到,那麼才算真的前途了。所以一旦知道孟家大陣破碎,孟家算是毀了,這也堅定了子離要實施的計劃。
當然,現在子離還得往回走,畢竟二叔已經去了,自己也得快點!隻是幾個起落之間,子離已經到了山村外圍,山村熱鬧無比,封建時期,有著這樣團結的鄉村到也正常,子離也很享受。
不過孟良的背叛,讓子離好生無奈,不過,如果他能轉變的話,子離沒有死,也不會有太大記恨,畢竟是二叔的獨子,可是要是他做的太過分了,子離也不會饒過他的。
可惜子離心中寬廣,可是有的人卻不這麼想,當子離出現在山村孟良知道以後,卻是更加記恨,而且他沒有回山村,自己在女人胯下,還責怪因為子離才使得他沒有回來,小人就是小人,總能找到自己所厭惡之人的所謂壞事來說人家,心中卻是合算如何將子離徹底弄死,不知道子離知道後會怎麼想……
子離卻是在村口看到了個人,俏生生的站在那迎接子離,兩人一相見,都不由得心底想到一句話:不容易啊!
兩人兩次相見,卻被意外分離,如今再次相見,自然覺得分外珍重,所以盡管有著“外人”,可是詩清卻也故不得那麼多,思念甚重,看到子離那一刻便想要牢牢握在手心,舍不得再次分離,眾人也是見慣了的,也沒什麼奇怪,這種事常見之極,畢竟山村出去的,回來大多都這個樣子,所以也沒有人會取笑隻不過兩人都未婚,讓人覺得甚是曖昧。
子離佳人在懷,卻是生出無限愛戀來,又想到飛燕,那個女子……不由得暗自罵了句自己真無恥,已經有詩清,還想著別人。
不過子離奇怪的是為什麼對於前世卻沒有半點抗拒心理,一想也通了,現在掌控這身體的,乃是子離,這世的子離,與前世無關,所以前世隻能算是另外一個人,有著前世的記憶經驗的。
子離那裏知道,這解開的四十年光陰,隻能算過客,真正的卻在那後麵,那沒有解開的才是子離的本命魂魄,不過現在是被封印的。
兩人相抱,似乎總想要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或者靈魂似的,畢竟相愛,不需要過多言語的,兩人長久才分開,不過兩人的姿勢實在過於曖昧,所以兩人在眾多村人的哄然大笑中跑了……
“你,怎麼會在追仙?”子離看著小小的水潭,水潭依舊,人已經長大,屠留風景依然,物是,人將非。
“我彈斷了天玄琴,被時空亂流脫進去的,那裏是追仙?嗬嗬,師父說那裏是斷情崖”詩清道。
子離沉默了一陣,拉著詩清的手,手上道道琴弦之痕跡,子離能感覺到,詩清也在修煉一種未知的法決,道:“你怎麼?”
“嗬嗬,我想離哥哥更近一點。”隻此一句,誰能言他,相愛,是一位互相進步的階梯,我願意為你,讓我,變的更好,因為,我是你的,這就是詩清的想法。
子離無從幹涉詩清,因為子離支持他,子離知道自己的路很遠,他日或許還是權勢傾天之人,子離不想別人說詩清是花瓶,可是子離卻無法,現在為了自己詩清已經修真,心下感動,卻也了卻了自己一翻心事。
世間的事,莫過於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死去,卻毫無辦法那種深入靈魂的攪痛,無人能承受,如今詩清能修煉,也算是打了個長相廝守的開頭,至少子離不會讓詩清落下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