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這個頭盔男的人有十幾個,其中一人說:“老大,台球室還有一幫人,要不要把他們一起殺了。”
“找到沒有汙染的食物然後分頭藏起來。”
“藏起來,隻要把台球室的人殺我我們就贏了,為什麼還要藏起來。”
“那你們去吧,我不去。”
刀疤男說完轉身就走,有人舉起了弩箭。但刀疤男就好像後麵長了眼睛一樣迅速轉身,舉起弩箭射擊。
其他人隻是擁有了弩箭這種武器罷了,而刀疤男是真正的射擊運動員。
弩箭準確穿透了偷襲人的喉嚨。
剩下的人驚恐的看著刀疤男。
“我救了你們一命,到此為止了,別惹我,否則我殺了你。”
……
其他人不敢惹刀疤男,但他們認為隻要殺光台球室的人,這遊戲就結束了,於是他們轉身朝著台球室走去。
一場你死我活的攻堅戰即將開始,但刀疤男已經對此沒有了興趣。
他獨自一個人走在沙灘上,然後在一個孤僻的角落裏坐下來,把頭盔扔在一邊,抱頭痛哭起來。
這時,趙仁就在不遠處躲著,他一天都把自己埋在沙子裏。這種方法是他昨天晚上想起來的,利用一些枯枝和沙土建造了一個完美的隱藏堡壘。
沙箱裏有空氣,就是白天有些熱,趙仁在白天的時候快被烤糊了,晚上還有些冷。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恰好被刀疤男聽見了。
“誰?”
刀疤男聽見了聲音,仔細觀察周圍,發現了沙灘的異常,他走到趙仁的沙箱前,大聲地說:“出來吧,要不我殺了你。”
趙仁從沙箱裏爬了出來,冷靜的看著刀疤男:“一個因為殺人內疚到哭泣的人是不會濫殺無辜的。”
刀疤男尷尬的擦掉眼淚,詢問:“什麼時候躲在這裏的?”
“昨天。”
因為神賜予地『絕對邏輯』,刀疤男馬上懂了事情的真相,他說:“從來到這個遊戲開始,我就開始製作弩箭,沒有和任何人交流過,你能教我隱藏的辦法嗎?”
“你可以躲在這個沙箱裏。”
“那你呢?”
趙仁沒有回答,轉身走了。
刀疤男也不多問,感激地看了一眼趙仁的背影,鑽進沙箱。他比趙仁高一些,但蜷曲著身體,夠了。
很累,刀疤男閉上眼睛睡著了。
……
現在沒有什麼人了,趙仁決定找一些吃的。他剛剛把牛排塞在嘴裏,聽到了從樓上傳來的腳步聲。
一個頭頂紮著小辮子,五大三粗的女人,帶著七八個人從上麵下來,大家基本都有箭傷。領頭的那個女人的身體上更是插了三四根弩箭。
她找到一瓶烈酒澆在傷口,咬著牙,用力一拔,皮肉翻開,血流了出來。
有人想幫這她找止血的物品,女人嘿嘿一笑:“沒事,女人哪個月不流血。”
說完,女人換了一個冷冽的表情看著這幫人:“因為狗屁的規則,我這不動腦子都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既然把那些人都殺光了,遊戲還沒有結束,就說明我們這一夥人有兩種顏色的眼睛。但我告訴你們,別TM的給老娘想著什麼自相殘殺,我紅姐天生是個倔驢,人家讓我向東,我偏往西。”
“紅姐,我們不找眼睛的顏色,接下來怎麼辦啊?”
“明天,我們等在海邊,殺了那個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