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嬤嬤歎了口氣也插了話頭:“太夫人和夫人可不知,那姚家有多疼那個獨子,那姚公子從小就在女人堆兒裏長大,國子監一放假那可倒好,就他排場大,後麵跟了四五個年輕漂亮的小婢女,那眉來眼去的樣,我之前可是親眼所見,我看這黃媒婆說的也不錯,他是沒有納妾,通房倒是不少,這樣的人家咱不要也罷。”

說罷又不解氣的又道:“五品的官要攀咱侯府不說,還偏聽說那姚夫人總是吹噓她家獨子要比公侯伯府的小公子強上百倍,畢竟人那是根兒獨苗呢,我呸。”

太夫人好笑的看著姚嬤嬤:“就你消息多,我記著這姚家可是與你有什麼親戚?”

姚嬤嬤點頭應了:“是,早就遠出了幾服的親戚了,老奴可不敢和人姚家攀親戚,人家眼高於頂呢。”

溫姝笑著挽住了姚嬤嬤的手臂:“看來以後,我找婆家可少不了姚嬤嬤幫我打聽,您以後可得幫我細細打聽清楚我才嫁的,不然就不嫁了。”

姚嬤嬤從小看著溫姝長大,就跟自己親女兒似的,摸摸溫姝的半披發道:“大小姐放心,包在老奴我身上,我和很多府上的老姐妹都相熟,您以後相看的人家我自是要去仔細打聽一番,定要選一個人品家世都清白的人來配我們大小姐。”

溫理禮眼睛一亮,【行啊,這姚嬤嬤豈不是行走的情報站。】

【看來這人啊,把什麼都做到極致後就一定會在這方麵有所用途,這姚嬤嬤和她的老姐妹們估計也是那八卦之人,各家家長裏短,隻需往堆一湊,怕是說上一宿也說不完。】

【嘿嘿嘿,她也想聽聽,這古時候的人究竟能有多離譜……】

宋懷菱等到晚上溫策回來,便把今日姚夫人求媒婆登門說親之事說給了他聽。

溫策早在進侯府大門前就聽喜樂說了有媒婆來了府上,他一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溫策心下不悅開口:“我說和姚大人為何最近總是與我搭話,平時接觸的少倒覺得他人還不錯。

說著嘴角微微挑起:“嗬,想和姝兒定親,怕不是存了心思想用門好親事給那他那兒子鋪路。”

宋懷菱本就不喜歡那姚夫人,今日聽姚嬤嬤那麼一說更是對姚家看不上眼兒:“侯爺,不如你看看有哪家才俊,性格好,品行端,給咱姝兒張羅張羅,可別讓什麼人家都能惦記。”

溫策看看周圍伸出手拉住妻子攬進懷裏:“今日怎麼不叫夫君?偏叫侯爺那麼生分……”

宋懷菱臉微微泛著紅,羞惱的打了他一下:“別鬧,咱理禮還在呢,我和你說正經的事!”

溫策環顧四周一圈沒看到女兒的身影,最後低頭一瞅小丫頭背靠著繡墩,坐在地毯上對著他倆捂住眼睛,短胖的手指中間還留了一道小縫偷偷的瞄。

溫策大笑的邁著長腿跨了一步,撈起地上女兒親了兩口:“小機靈鬼兒,誰教你的,還捂眼睛。”

宋懷菱一陣尷尬,她總覺得女兒雖然小小一隻,但似乎懂得有點多……

溫理禮正在心裏瘋狂尖叫,【不愧是我磕的CP,真香。】

【當自己CP的女兒是什麼感受,誰懂?誰都不懂,但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