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國欽的事情總算是解決了,至於師傅到底收了他多少錢,我也不清楚。
短短兩個月的暑假轉瞬即逝,我就要到城裏讀高中了。臨走的那天,師傅送我到火車站,我踏上車門的那一刻,他竟然哭了。車快開動了,我坐在窗口的位置,師傅衝著我說道:“小子,到了學校要好好學習啊,有事給我打電話,不要把我這個老頭子給忘了哈!”
車速越來越快,師傅的聲音在我耳邊消散,一股莫名的惆悵從心中湧起。不過,很快,對新學校的期待就消除了我心頭這些陰霾。
下了火車,站前隻有公交車站和地鐵戰,我第一次來,公交車不知道坐哪一趟,地鐵就更是找不著北了。
火車站一保安看著我在那裏晃悠了十幾分鍾,還跑過來問我有什麼是。最後隻有恨恨地坐了個出租車,花了我32塊錢,後來我聽住在成都的同學說才知道被那個司機坑了,十塊錢的路程,硬是給我整了32出來。
到了學校已經是中午了,跟這指導新生的老師到了我的宿舍,裏麵已經有三個人了。坐在門口的那個眼鏡很熱情,看見我馬上來幫我提東西,“你好啊同學,歡迎來我們宿舍,我叫王芷林,以前的同學都叫我翻譯官,看我體形你就知道了,你以後也可以這麼叫,這為是劉子榮,叫他小劉就可以了。”他指向他鄰鋪的男子說道,然後又指著對麵的那個正在梳頭的男子說道:“他是目前為止我們寢室最自戀的,叫李楊森,外號叫老二,”說到這裏,王芷林不由得大笑起來。而一旁被他稱做老子的則一臉陰沉地看著他。
待我將東西整理好後與他們聊天,發現他們之前並不認識,沒想到剛剛認識一會兒,關係就這麼好了。
從聊天中我大概得知,翻譯官是成都本地人,小劉和老二都是重慶的。
中午,大家都餓了,正當我們準備出去吃飯的時候,宿管老師過來說到:“現在新手都已經安排完畢了,你們這個宿舍是最後安排的,就隻有你們四個人了。”
“耶!”我首先發出了歡呼,我這個人不喜歡熱鬧,也不喜歡冷清,想一個寢室四個人實在是和我胃口。
但翻譯官發出不滿了,“才四個人,這麼少,以後逃寢都不好打掩護了。”
我趕緊把他從寢管老師旁邊拉開,這個死胖子,真不知道他是比別人少一根筋咋的。
我們一行四人出來後,由於我和小劉老二不認識路,隻有讓翻譯官帶我們去找好吃的了。
我們來到的就是學校旁邊的一個中餐點。這個中餐店看起來有點曆史了,老舊老舊的,但依舊都很多顧客,翻譯官能帶我們來的地方,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奇怪的是,我一進店,就感到陣陣涼意,,店裏沒開空調,那麼能讓我感受到寒意的隻有一個東西了—鬼怪!
我借上廁所的名義去擦了牛眼淚。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這店裏不知何時竟充斥著一股濃濃的煞氣。我在店裏走了一遭,想看看這煞氣的來源,這我們領桌的一位男子的身後,竟站著一個女鬼,這女鬼好像是知道我看見了他似的,竟轉過頭來衝我一笑,我頓時感到一股透心的涼意。
回去之後,我會想起那個女鬼來,看她的服飾,應該是很久以前死的,為什麼會和那個男子發生糾纏。
在新手軍訓的那天,我竟意外地碰到了那天餐廳裏被女鬼跟著的那個人,原來竟然是我們班上的教官,姓謝。看他額頭,依舊有一股黑氣纏繞,不過還沒遮眼,要是黑氣遮眼了,不出三日,必死無疑。
通過幾天的接觸,我發現謝教官這個人還是很好的,每次我們訓練倆小時就讓我們休息一個小時,而其他班的教官最多一上午休息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