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自己做過生意,知道做生意、跟人打交道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給妉塵衝了杯藥茶舒緩一下精神,順勢問了與鄭慶談得怎麼樣。
妉塵接過藥茶呷了一口,對於連翹的問題,卻是搖頭表示根本沒有詳談,甚至連合作的是什麼都隻字未提。
連翹很是不解,“小姐,你不是說時機到了嗎?”
妉塵放下藥茶,伸了個懶腰,道:“連翹,今天你家小姐我再教你一件事,談生意,不是一蹴而就的,更何況跟鄭慶這樣久經商場的的老狐狸,要占得先機,就得先提起人家的興趣,吊足了人家的胃口。今日我與他的談話,目的隻有兩個,一個是告訴他我來江南的目的不簡單,另一個是我背景深厚,值得合作。”
夜已深,而剛回鄭家的鄭信並沒有馬上休息,而是在鄭慶的書房裏。
“父親,難不成頌月郡主真如謠言所傳是……的私生女?”鄭信站在鄭慶的對麵,對於自己的猜測不是很感肯定,忍不住詢問父親的意思。
鄭慶搖搖頭,“應當不是。我瞧見她今日掛在腰間的腰佩,竟是嬴氏嫡係的令牌,實在是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除了確定她就是頌月郡主無意之外,我竟也猜不透她另外的身份還有哪些,能惹的皇帝都對她偏袒有加。”
鄭信很是詫異地看著鄭慶,似乎不太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父親說的是三大氏族的嬴氏?父親不是曾跟我說過,三大氏族嫡係的人一般不會出現在幾個國家中嗎?再者頌月郡主就算不是陛下的私生女,也當是國公府的五小姐無疑呀,怎麼會是嬴氏嫡係的人?”
感到困惑不解的還有鄭慶,三大氏族嫡係一般不會出瓊華城和仙德,除非出來曆練,但妉塵年紀該這般小,第一次出現在京城時不過七八歲,哪有這麼小就出來曆練的,更何況妉塵還是女孩子。“你不是說還在商府遇到過一個男子也佩戴這樣古樸木質腰牌的,可還記得腰牌的模樣?”鄭慶問到。
鄭信搖頭表示不太記得了,“當是隻是粗略掃到一眼,並沒有特別在意。不過我在酒宴上看到百草堂的堂主是千真萬確的,當是堂主還在跟一個中年男子說話。不知這個中年男子是誰,好似是在幫忙接待客人,但後來卻雖賓客一同離開的商府。”
“有機會的話多跟頌月郡主和那個自稱九公子的人親近,但是切忌打探他們的真實身份。”鄭慶思索了許久,對鄭信道。
鄭信低頭應下,心中疑惑卻是更甚,“父親,我不明白,為何不能打探他們的身份?有關三大氏族之事,您為何又不願多跟我講?”
鄭慶卻隻是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三大氏族一向神秘,咱們雖與百草堂的彭堂主交好,但百草堂畢竟隻是隸屬於仙德冥穀,三大氏族才是幕後最大的權力者,你現在知道的太多對你並沒有神秘好處,反而容易招來禍患。等你有能力繼承我這個位子了,我自然會把一切告知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