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驍淩厲的目光,從他們三人臉上掃過。
黃衣美女最先扛不住了,趕緊膝行上前,抱住淩驍的腿:“驍爺,我錯了,我有眼無珠,我該死……我不該挑唆……求你饒我一命,以後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說罷,她用自己傲人的胸,碰了碰淩驍的腿。
淩驍一陣惡寒,一腳把她踹開,嫌惡得想拿把刀把被她碰過的地方削掉:“想懺悔,就讓我看到你的誠意。現在,先把你對慕昕做過的,想做的,在姚琳身上做三遍。”
黃衣美女愣了一下,看看向來趾高氣揚,但此刻瑟瑟發抖的姚琳,權衡利弊。
半晌,她咬了咬牙,為了保命,必須豁出去,也顧不得姚琳是最不好惹的大小姐了。
她爬起來,來到姚琳麵前,給了她一巴掌。
姚琳被打得有點蒙,眼前這狗腿子,居然敢打她?簡直是活膩了!
她恐懼淩驍的氣勢和狠辣,卻不代表,她能接受天天跟在自己身邊比狗還賤的東西,敢對自己動手。
姚琳卯足全身力氣,狠狠打了回去。
啪地一聲,黃衣美女的臉瞬間高高腫起,嘴角都流了血。
黃衣美女被打得太狠,心頭火瞬間飆升,平時她可沒少被姚琳甩耳光,跪玻璃渣,此時借著淩驍的命令,毫不客氣的抽回去。
一時間,兩個女人互相把對方往死裏扇耳光,幾十個巴掌下去後,兩人的臉,都腫的慘不忍睹,冒出一片片血點,親媽恐怕都認不出來了。
本以為,這就完了,豈料,淩驍讓會所的保安點煙吸了幾口,然後,交給姚琳和黃衣美女,讓她們互相把煙頭燙進對方嘴裏。
每個人至少燙十下。
兩人哪肯對自己下如此毒手?
淩驍便讓保安來動手,很快,兩人的嘴巴,都被保安掰開,煙頭一下下的燙進去,疼得她倆鬼哭狼嚎,死去活來。
好不容易受夠了十下,兩人已經哭得聲嘶力竭,想著終於保住了小命,哪曾想,這還不算完,淩驍讓人抬過來兩個大酒缸,裏邊倒滿紅酒加白酒,然後,放了十包鹽進去。
在姚琳和黃衣美女疑惑不解時,淩驍讓人狠狠的抽了她們每人十幾皮帶,再把她倆分別放進酒缸裏泡著。
紅酒白酒混合在一起,本就對皮膚的刺激很大,何況是加了那麼多包鹽?
兩人一被放進去,就疼得渾身直抽搐,慘叫不已。
可惜,她倆都被保安們死死的按著,休想從酒缸裏出來。
莊煜臉色慘白,他們父子倆沒少做喪心病狂的事,對付不肯屈服於他們勢力的硬骨頭,也向來不擇手段,不知道逼瘋逼死了多少人。
可是,像淩驍這樣收拾人的法子,他還沒有試過,嚇得魂不附體,再也顧不得大少爺的派頭,慌忙砰砰砰的死命磕頭:“驍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肖想你的女人了, 求你繞我一命,以後你想讓我往東,我絕不敢往西。”
淩驍淡淡吩咐:“用皮帶抽他。”
保安立即上前,揚手狠狠的抽下去。
足足抽了半個小時,莊煜渾身都是一道道血痕,衣服褲子都抽得爛巴巴的,血水黏著布料和皮肉,稍微動一下,就疼得撕心裂肺。
然後,是紅酒白酒和鹽的混合物,兜頭澆下來,疼得莊煜滿地打滾,慘叫不絕。
臨走時,淩驍下了最後一道命令:“把他的罪惡玩意兒割了,免得再禍害女人。”
保安們不敢怠慢,趕緊按住半死不活的莊煜,拿起彈簧刀狠狠割下去。
當方璃聽到那慘絕人寰的絕望叫聲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淩驍,你對莊煜是不是太狠了,莊家從此要斷子絕孫,莊明月絕對和你沒完。”
“我送你的戒指既然沒能震懾到他,那就讓他好好體驗一下,得罪我淩驍女人的下場。莊明月來了,也一樣。”
“這裏是莊明月的天下,如果你布局不夠縝密,實力不夠強大的話,很可能命都交代在這裏。”
“擔心我?”
“哼!”
“放心,我既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收拾莊煜,就是做好了完全準備。”
“嗯。那就好。”
“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
“不是你的錯,是我太大意了,一個人在街上遊逛得太久。”
回到半山腰九重天酒店,淩驍小心翼翼的給她洗澡,然後,為她敷藥,看著她身上皮帶抽出來的觸目驚心血痕,淩驍渾身再次戾氣密布,後悔沒有當場讓人弄死莊煜。
淩驍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一起躺在陽台的吊床上。
方璃聽著他的心跳,無比心安的閉上眼睛。
回帝都的半年,輪回草和涅槃果是他給的,每次有危險,或者有人欺負她的時候,淩驍也都會及時出手相護。
她從來沒有過這麼安心的日子。
她忍不住道:“淩驍,有你真的很好,很好。”
“那就不要想著離開我,早點讓我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