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絲毫不在意驢牢頭的威脅,寒聲道:“看來你是選擇了死,那我也隻好送頭兒一程。”
說完,秦瑟抬手捏住驢牢頭的脖頸,五指開始用力。
感受到脖頸間傳來的劇痛與窒息感,驢牢頭的臉色瞬間變得紫脹,雙眼圓睜,滿是不甘與驚恐。
他拚命掙紮,但身體被秦瑟的靈力牢牢束縛,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住手!住手!”
驢牢頭終於意識到,自己之前的威脅在秦瑟麵前不過是無用的掙紮,他嘶啞著嗓子喊道,“我……我願意臣服你!”
秦瑟輕哼一聲,手上的力道並未因此減輕,他冷冷地看著驢牢頭,一字一句地說道:“放開你的神魂,不要試圖抵抗,不然我會真的殺了你!”
驢牢頭聞言,內心滿是苦澀,自己此刻的性命完全掌握在對方手中,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他不得不做出選擇。
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隨後緩緩睜開,眼中已是一片決絕。
驢牢頭不再掙紮,放開了自己的神魂。
秦瑟見狀,目露一絲滿意之色,沒有絲毫猶豫,將自己的神識,緩緩探入驢牢頭的神魂之中,種下自己的神識印記。
隨即便鬆開了驢牢頭的脖頸,解除束縛驢牢頭的靈力,讓他得以自由呼吸。
“老驢。”
秦瑟的聲音冰冷,但其中卻多了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記住,你的命現在掌握在我手中,隻要你乖乖聽話,我自然不會虧待你。
當然,你也可以試試反叛,看你在死之前,能否將我抖落出來。”
驢牢頭艱難地喘息著,臉色雖然依舊蒼白,但眼中卻已恢複了些許神采。
已經別無選擇的他,隻能臣服於秦瑟的腳下,單膝跪倒在地,恭敬地低下頭,以示自己的忠誠。
“多謝主上不殺之恩,我驢青山從今往後,定當誓死效忠主上!”
驢青山的聲音沙啞,在內心不斷的催眠自己,好死不如賴活著,無論是美人,還是手中的權力,都讓他無法舍棄。
秦瑟微微點頭,對驢牢頭的表現還算滿意,當然應有的警惕,是不會少一分。
“我說過,我不會幹預你的任何事情,你還是天牢的頭兒,以前怎麼樣,以後也是如此。
而如今的我,隻需要天牢牢房的鑰匙。”
秦瑟的話語如同寒冰般刺入驢青山的心田,既是一種承諾,也是一道無形的枷鎖。
驢青山深知,自己雖保留了表麵的地位,實則已徹底淪為秦瑟手中的一枚棋子,每一步行動都將受到無形的監視與製約。
他顫巍巍地從懷中取出一枚玉符,那是開啟天牢所有牢房的鑰匙。
雙手奉上,驢青山的眼神中流露出疑惑與擔憂:“主上,這便是天牢的鑰匙。
此鑰匙能打開所有牢房的禁製,屬下這裏還有一枚副鑰,除此之外,就是其餘獄卒的子鑰。”
秦瑟接過刻有符文的玉符,指尖輕輕摩挲過玉符溫潤的表麵,開口道:“你放心,鑰匙在我手,天牢不會出現任何事情。”
驢青山那點小心思秦瑟如何不知,解釋一句後,走向了羽族少婦,抬手便對其掠奪。
“二百年壽命,損耗二十年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