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講述自己年輕時的英勇事跡,以及在天牢中如何威震四方。
秦瑟則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偶爾附和幾句,表現出極大的興趣和敬佩。
就在這時,秦瑟注意到驢牢頭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起來,表麵上看去是酒意上頭了。
實際上,秦瑟知曉是自己的迷藥起作用了,暗道假丹境的修士,抗藥性果然強大。
要知道他自配的迷魂藥,連築基宗師都抵擋不住,幾息之間便會被迷暈。
不待驢牢頭驚醒過來,秦瑟當即揮出靈力,將整個點卯房籠罩,一把抓在驢牢頭的頭頂,對其使用了乾坤禁鎖。
同時,雙眸閃爍著幽光,將一旁驚愕的羽族少婦迷魂,雙眼無神的站在那兒。
“你好大的膽子!”
反應過來的驢牢,強忍昏沉的頭腦,怒喝一聲,試圖掙脫秦瑟的禁錮,但體內仿佛有千斤重,讓他動彈不得。
體內的靈力,以及神魂全部被封印了起來,讓驢牢頭心中翻起驚濤駭浪。
他萬萬沒想到,看似恭順的秦瑟,竟會有如此大膽之舉,對他出手!
更沒想到,秦瑟居然藏著這麼深,一身修為比他還要強橫!
秦瑟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不屑:“頭兒,您誤會了。
我並非膽大妄為,隻是迫不得已。
讓我看守炎魔,欺負我這個從武域來的獄卒也就罷了,你竟然還安排獄卒監視我。
我若不先發製人,恐怕會跟以前來到帝都天牢的武域獄卒一樣,被你們給玩死了吧!”
這些時日,秦瑟對天牢也有了詳細的了解,詭異的發現沒有一個,從武域而來的獄卒,讓秦瑟感到了一絲危機。
於是改變了自己當初的拉攏計劃,選擇挺而冒險,將驢牢頭變成自己的人。
如此一來,整個天牢便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便是天牢的主人,可放心的苟在天牢內,肆無忌憚的對天牢的囚犯掠奪。
聽聞秦瑟的話後,驢牢頭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與不甘,但隨即被憤怒所取代。
他掙紮著,盡管被乾坤禁鎖牢牢束縛,那份不甘與屈辱卻讓他聲音顫抖:“你……你竟敢如此對我。
你可知道,若是被人發現,你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嗎?”
秦瑟不為所動,眼神堅定而冷酷:“我當然知道。
但我出事之前,你肯定是活不了。
現在擺在你身前的路,隻有兩條,一是臣服我,從此以後我便是天牢幕後的主人,你依舊是牢頭,與平日無異。
第二嘛,便是你死,我浪跡天涯,或許被帝朝抓捕,或許逃出生天。”
秦瑟的話語如同冬日裏鋒利的冰刃,字字句句直擊驢牢頭的心房。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抑至極的緊張氛圍,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
驢牢頭瞪大了眼睛,怒視著秦瑟,那眼中既有不甘,也有恐懼,更有幾分難以置信。
秦瑟這是吃了龍肝鳳膽嗎?
居然有如此大的膽子與野心!
“你……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
別忘了,這裏是天牢,女帝陛下的帝宮就在旁邊,你想掌控天牢,就是死路一條!
我勸你回頭,此事我可以當做沒發生!”
驢牢頭的聲音因憤怒而略顯嘶啞,但他仍試圖保持威嚴,企圖震懾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