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夜幕高空,站立著隱藏身形的牛嬸與張河,正在凝神的關注著下方。
當牛嬸聽到蕭媚的話後,臉色變得鐵青,死死的盯著牛有道,握緊了拳頭。
特別是,蕭媚的一聲牛叔,差點沒讓牛嬸暴走,要不是張河攔著,牛嬸絕對會衝下去,將牛有道暴打一頓。
“嫂子,你消消氣,牛哥也沒想到會弄成這樣。”
張河見牛嬸怒不可遏,當即勸解道:“這事還有緩和的機會,也許這是蕭媚的一廂情願,秦瑟說不定對蕭媚根本沒有想法呢?”
“張河,你休要為牛有道辯解,要不是他,蕭媚和瑟兒之間會弄成這副模樣!”
牛嬸的聲音裏帶著難以掩飾的憤怒與失望,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瀾,但那雙緊握成拳的手卻泄露了她的真實情緒。
“他口口聲聲說會照顧好瑟兒,結果,他不僅沒能阻止這一切,反而讓蕭媚與瑟兒之間產生了關係!
瑟兒更是連她的身子都看了,還有肌膚之親,你說是蕭媚一廂情願的話,你自己信嗎?
牛有道哄騙了蕭媚,如今蕭媚又喜歡上了瑟兒,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牛嬸並未對蕭媚心生不滿,而是對牛有道的不作為,感到了深深地憤怒。
一想到以後蕭媚,叫她一聲嬸子,或者是其他的稱呼,牛嬸就不淡定了,看著牛有道的身影,湧出一股煞氣。
張河見此,眉頭緊鎖,他理解牛嬸的憤怒與失望,但也知道此刻的責備並不能解決問題。
暗罵一聲牛有道混蛋,方才再次勸解道:“嫂子,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事情已經發生,我們得想辦法解決。
牛哥他……他也是一時疏忽,並非有意為之。
再說,感情的事,誰能說得清呢?或許,秦瑟和蕭媚之間,真的隻是誤會一場。
有可能是蕭媚故意有此言論,以此刺激牛哥,報複牛哥呢?”
牛嬸聞言,冷笑一聲,那笑容中充滿了苦澀與無奈。
“有什麼誤會?
張河,你覺得蕭媚是那種,自損名譽隻為報複牛有道的女人?
你若真是這樣想的,那你也太不了解女人了,也不了解男女之間的情愛。
你看蕭媚的神情,沒有一絲怨恨與複仇的情緒,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她是認真的。
如今,她明目張膽地喊出‘牛叔’,便是在告訴牛有道,她現在是瑟兒的女人,想要做實她的身份,當真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
說到最後一句,牛嬸居然有點欣賞蕭媚了,讓一旁的張河,都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隻能抽動著嘴角回道:“嫂子,不管此事如何發展,如今牛哥即將成事,不妨將此事放在後麵,你再找機會教育牛哥如何?”
“放心,我自有分寸。”
牛嬸輕點頭,憤怒的情緒平複了許多,隨即開口道:“知憶在人牢守著,終究有些不妥,你回去幫她吧。
人牢鎮守不會有事,這點你盡管放心。
如果遇到秀兒,讓他跟你去人牢。”
“好吧。”
張河沒有拒絕,他也有些擔心自己的小妹,有嫂子在這裏,那人牢鎮守便會無事。
“嫂子,你千萬要忍住啊。”
臨走前,張河還不放心的提醒了一句。
自始至終,他們就沒想過,將人牢覆滅了,因為他們目的,也是傳送陣。
其中又有什麼謀算,暫不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