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一晃七天就過去了,王妍腿上的傷勢恢複的還算不錯,雖然需要拐杖,不過能夠跟著我們離開西藏了。
走到那天鐵棒喇嘛也親自來送我們了,拉波浪還給了我個熱情的擁抱,我們先是去了最近的多木拉,在哪裏輾轉了下便到了拉薩,看到青藏高原的鐵路,老煙頭感慨萬千,說什麼共產黨就是好,忍不住還高歌亞拉鎖就是這青藏高原什麼的,特娘的差點沒把我給聽出屎來。
坐上列車我猛然想到一件事,就問師父和老煙頭金三爺的人頭,他們給怎麼處置了?老煙頭擺擺手說別提了,特娘的就因為提著金三爺的人頭,那些藏民還以為他倆是殺人犯呢,好一番解釋,那些藏民也挺較真,還叫來了醫生,村子裏麵的肯定是赤腳醫生啊,那赤腳醫生也看不出來啥,隻是問了幾句老煙頭,便把人頭給埋了。
老煙頭說罷就吐了口唾沫,罵道:“特娘的金啊正,死了還惡心人。”
這口唾沫吐得急了,竟然給吐到了一位過路人的鞋上,那人趕緊蹲下擦鞋,我一看,哎呦喂,那皮鞋晃悠悠的,看來是好鞋,老煙頭自持理虧,便準備道歉,哪曾想那人一抬起來頭,師父和老煙頭都是“啊!”的一聲!
這人表麵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剪著平頭,帶著副眼鏡兒,見到師父和老煙頭也是大喜,趕忙迎上來握手,我就問王妍認識不認識這人,王妍搖頭說不認識,後來才知道,這人原名李慧穎,是河南境內一位老中醫,這次來西藏旅遊,不巧碰到了師父和老煙頭,三個人是老相識了,見麵話就多,噓寒問暖自然不在話下。
師父向李慧穎介紹我和王妍的時候,我發現這小子看王妍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我心說特娘的這老色狼,該不會是看上王妍了吧?
想著我便問他幹啥玩意兒?李慧穎歎了口氣,道:“可惜了,姑娘從你的氣血來看,命不久矣啊。”
我大驚,王妍的確比我們都先接觸到詛咒,難道李慧穎看出來啥了?想著我便問他怎麼回事?
李慧穎說自己研讀中醫多年,已經能夠察顏觀病了,王妍是得了一種很早以前就已經絕跡的傳染病,這種病在夏朝時期十分流行,說起來這種病,那真是讓人談之色變,起先會攻擊人的皮膚係統,最明顯的症狀便是手心的紋路不見,幾年後,這種病毒便會侵略人的全身,不光是人皮膚的保護係統,就連靜脈之間的聯係,全身的係統,都會遭到破壞,死法十分恐怖!
聽李慧穎說的煞有介事,我也是有幾分相信,便問他這種病怎麼治療?
李慧穎歎了口氣,道:“實不相瞞,這種病因為很早便絕跡了,所以現代醫學並不知道,若不是我專攻中醫,對此病那也是不會知曉,不過傳言說有種東西能夠抑製病毒再生,文獻並無記載,還要看這位姑娘的造化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心,紋路也不見了,是初期症狀,原來這所謂的詛咒,隻是一種傳染病,我就尋思你個土郎中,肯定是你自己本事不到家,既然是病,就肯定能治好,師父他們可能也是這麼想的,聽李慧穎講完後臉上非但沒有表現出來壓抑,反而露出來了喜悅之情。
火車行進了兩天左右,便到了東北,李慧穎是要回河南,我們也就在此分別了,下車後我們決定先去王妍家裏休整一下,畢竟阿姨思念王妍已久,這次前往,必定會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到了王妍家大門口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這,這特娘的還是王妍家大門口嗎?
房門被損壞的不成樣子,門前有很多拖拽的痕跡,大院裏麵更是滿目狼藉,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出事了!
王妍快步跑到大院裏麵,我們緊隨其後。
所有房子的大門都是敞開的,我們喊了幾聲阿姨,並未得到回應,看來是凶多吉少了,我們先是去看了王妍的房間,那兩口連體棺材已經不見了,屋子裏麵被翻得亂成一團,不成樣子,老煙頭正準備說話,腳底下突然踩到了什麼,一個踉蹌摔了個四仰八叉,張口便罵,我們低頭一看,好家夥兒,老煙頭踩著的,竟然是一隻斷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