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鍾一劍似乎不太想借給我的樣子,懶洋洋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問道:“問我借錢啊?我記得你也很有錢的麼?你的那些酬勞呢?”
“哎,別提了,當時給了我一張卡,不過後來在路上丟掉了。”我不無慚愧的回答道。
“哎喲臥槽!那可是幾十萬哎,你腫麼搞丟的,真讓人受不鳥!”鍾一劍一下子從沙發上坐起來,驚訝的看著我。
“哎,往事不堪回首,就是沒注意丟了唄!”我哪裏敢說出真相。
鍾一劍白了我一眼說道:“可是我後來不是還給過你一些錢麼?”
“別提了,大病一場,早就在醫院裏麵消費完了!外加買了個雜牌手機。”我一臉愁容地說道,一想起這些事情,就覺得這一段時間,老娘是無比的倒黴啊。
但是,聽鍾一劍的口氣,怎麼像丈夫查妻子的賬啊?老娘頓時一陣羞紅。
“你想用我的錢去做善事?借花獻佛?你想的到美,我不借!”鍾一劍瞪了我一眼說道。
“但是,你不能看著那對母女就這麼孤苦無依吃苦受難吧!”
“想要讓我借錢給你,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什麼時候能夠還清呢?”鍾一劍好不容易被我求一次,眯著眼睛一笑,這表情,有一種陰謀的趕腳。
我可憐兮兮道:“我不造哎,也許明年,也許後年,甚至可能是永遠都還不上……”
“切!你別想用這種花招當我女票,一點門兒也木有!”鍾一劍傲嬌的說道。
啊!這小子腦子裏麵都在想些什麼啊?
要造鍾一劍這種少爺哪裏是我們這種小市民可以高攀的?老娘這一點兒的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不過,無論如何鍾一劍最後還是給了我一萬,雖然不多,但是也能讓我心裏好受一些,畢竟一想到那司機的慘死,我就心裏難受。
我把錢偷偷的塞進那司機的門中,當然了,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以後要是賺到鈔票,肯定還會繼續救助這對母女,畢竟那司機的死和我有關,我就有這個責任去幫她們。
這幾天時間裏麵,歪棗蘇一直怪怪的,每次看到老娘不吭聲,但是一見到鍾一劍就無事獻殷勤,熱情的不得鳥,我估計歪棗蘇這家夥是相中了鍾一劍,難不成想把自己妹妹或者姐姐推薦給鍾一劍?
最無奈的事情,那就是鍾一劍似乎對趕屍的事情灰常感冒,經常和歪棗蘇聊的不亦說乎,大多時候我竟然都不能插話,完全成了一個多餘的人。
這一天,我發現歪棗蘇不在,於是便問鍾一劍,鍾一劍說歪棗蘇去了那家水族店附近,想要看看那塊地方時不是要重新興建,還想著如果來的及的話,還想把那幾個寶貝給撈上來。
我是真的對歪棗蘇這小子無語了,看來不想離開北山的原因,就是因為那屍體,但是現在這個天氣,溫度辣麼高,即便是在地下密室,恐怕也早已經腐爛的不像樣子了,即便撈上來,又有毛用啊。
等到晚上九點,歪棗蘇才從水族店回來,滿臉的愁容,不時的抓耳撓腮,我一眼看出來肯定是木有找到。
歪棗蘇對我說,他打聽過那家水族店的鄰居,說是最近來了一個建築商,那建築商從當地土地局裏麵將那片地買了下來,不過在勘測的時候發現隻要是進了那個坑洞的施工員,都會很邪門,有的口吐白沫,有的胡言亂語,完全木有辦法正常探測下麵的地基情況。
最後木有辦法,建築商請來了一個驅魔師,那驅魔師費了一番功夫,才算是將那種邪門的情況給解決掉。
那驅魔師最後還和建築商人說,那個地方裏麵有很邪門的東西存在,不能夠輕易的興建,否則會有血光之災。
我明白歪棗蘇還在想些什麼,笑著說道:“你現在啊,別再想著你那些寶貝了,先把這些煩心的事情給忘掉,咱們找上李佳美她們一塊出去聚一聚,不醉不歸!”
“哎,我還是算了吧,我現在心裏亂的很,再過幾天我必須要回湘西了。”歪棗蘇在旁邊愁眉苦臉的說道。